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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离开,司竹漓把玩着玉牌,通透的玉牌上刻着“宴玉”二字。
这才有记忆想起此人是祁阳侯之子,当今最得势的世子爷,年少有为,为皇上重要,此行下江南除山贼便是他带兵前往。
三日思过,托司柏风的福,不光没有受累,体内的毒也随着解毒药慢慢化开了不少。
回到闺中,正逢宰相夫人派人送来帖子,宴请司家姐妹二人前往,参加林家嫡次女林谣的及笄宴。
林谣与原主关系交好,送来帖子的功夫,还托小厮送来了她家中贵妃嫡姐赏赐过来的香膏,说是全脸涂抹次日便容光焕发。
司竹漓拿着香膏笑道:“这古代也有面膜这般东西,还是涂抹式的。”
嗅了嗅其中成分,都是养肤的东西,甚至比现代的化妆品更要适合敏感肌肤。
于是本着与妹妹司梅滢以德报怨,消除多年不见的隔阂,她便将其一分为二,送去了司梅滢那里。
这香膏下午刚送,傍晚时分饭菜还未到,苏氏便杀气腾腾的过来了,怒道:“我没想到我教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居然此等毒蝎心肠,就因为梅滢不包庇你就怀恨在心,想毁了她的脸让她去不得宴会吗?”
司竹漓捧着医书,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
“我没有要毁妹妹的容,让妹妹不去参加宴会,对我有什么好处?”
苏氏狠狠地把先前司竹漓送去的香膏扔在了她面前道:“里面掺了毁人脸的红粉,现在你妹妹脸上都肿了一片了,你真是气死我了!”
司竹漓拿着香膏,不怒反笑,还真是不留余力的陷害过来。
“母亲,你女儿在你眼里就这么蠢吗?”司竹漓抬眸,十分坦荡无惧,“我会蠢到害别人的脸要自己亲自送去香膏?”
“若是如此猖狂无惧,我为何不现在就直接承认罪行呢?”
苏氏被司竹漓说得一愣,若是想害人,确实没必要自己亲自送去,这出了事不是立刻就会找上她吗?
司竹漓又道:“其次红粉颜色与香膏并不一致,当时我送去给司梅滢的时候还特意打开演示了做法,当时红儿就在我身边,红儿你说当时是这个颜色吗?”
红儿摇头,坚定道:“夫人,小姐是被冤枉的啊!这般价值千金的东西小姐何苦拿去害人呢?”
“红儿说到点了。若竹漓在母亲眼里真是那般自私自利,蛇蝎心肠的人,随便拿个普通香膏送去就是了,何苦糟蹋这价值连城的玉容膏。”
见苏氏神情动摇,司竹漓再次道:“再者,这香膏涂抹是需要丫鬟帮忙的,红粉这种东西妹妹可能不认识,但是丫鬟怎会不认识,还任由往上抹?”
苏氏脸色越发凝重,这么一说才发现疑点重重。
司竹漓认真道:“所以母亲,我怀疑这事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我,意图让我与妹妹的关系变得更僵。”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苏氏一惊,顿时想通了其中的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