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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思晴内心敏-感,抓起一旁的鞭子,“啪——”狠狠抽在长乐公主的身上,“你如今不过是头猪!马上你那痴呆父皇,和哑巴弟弟也会来陪你!”
长乐公主心头一惊,她用头狠狠撞着门栏。
“咣咣”的响声,反而叫这对男盗女娼的人更加兴奋。
叶从容掀开侯思晴的裙摆,站在她身后,叫她趴伏在猪圈的石栏杆上……亲密而疯狂。
“长乐公主高洁,即便我被封驸马,大婚之前,也不许我碰你一下……嗯……如今怎样?”叶从容当着她的面,与侯思晴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语气却温柔得可怕,“猪头猪身,在公主府三年,昔日仆婢来来往往,就在圣上与太子的眼皮子底下,却没有一人认得你就是公主,滋味如何?”
长乐公主怒火滔天,喀嚓一声,她竟撞断了门栏。
她愣了一下,立即一头撞向疯狂运动的两人。
叶从容反应快,一脚踢在她头上。
她头脑嗡的一声,四肢着地的身体轰然倒下。
叶从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着急了?”
侯思晴笑道:“昔日你故作高洁,不许从容碰你,今日你就是跪着求从容,他也下不去嘴呀!不如我给你找只公猪?也叫你被宰上桌之前,快活快活?”
梁长乐强忍着恶心,翻身朝前扑,她抱住侯思晴的腿,一口咬下去。
“何需找呢?如今不就有个现成的?”叶从容轻笑,“梁帝痴傻了,正好用他的女儿,试试他是不是真傻。”
梁长乐闻言一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
她爹当年究竟救了怎样一个白眼狼?
梁长乐被绑着塞进轿子,抬进皇宫。
叶从容将她送进她父皇的寝殿,屏退宫人。
她曾经英明睿智的父皇,如今却坐在尿湿的褥子上玩儿泥巴……
梁长乐止不住泪流,口中“唔唔”却说不出话。
“父皇,您瞧,谁来看您了?”叶从容将她牵到父皇面前。
梁帝迟疑抬头,看着梁长乐,痴痴的笑:“猪,猪,野猪……”
“这是长乐公主薨的那年,臣猎获的野猪。臣猎获她的时候,还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
叶从容从怀里拿出一只玉佩,玉佩一面是雕琢的凤凰,另一面是父皇亲自刻上的“长乐”。
“您猜她是谁?”叶从容笑着把玉佩挂在野猪的脖子上。
梁长乐不想哭,她害怕父皇认出她来。
眼泪却不听话的越流越多。
父皇痴傻的眼眸忍不住微微一凝……
叶从容立即发现,他一把钳住梁帝的脖子。
梁帝也在这时,猛地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捅向叶从容心窝!
“你果然是装疯卖傻!”叶从容一掌劈在梁帝肩头。
“你这畜生!”梁帝肩头喀嚓一声,骨头折断,握刀的手无力垂下。
叶从容冷笑:“还以为你是昔日的梁帝呢?你筋脉断裂,武功尽废,早就是废人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