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
顾依发现自己靠在司空凌肩头，腰上被一只大掌握着。顾依闻着他身上气息，木香加上男性须后水的味道，好闻得像上好的催晴药。
司空凌在打电话。
他声音压得有些低，但很严厉。
他在输液室接电话，原本不对，但他实在耀眼，四周的少女少妇们紧盯着他，那些眼神能将司律师化了。
司空凌挂了电话，发现顾依醒了。
原本苍白的脸蛋多了抹淡红，氤氲眉眼因为初醒而添了不谙世事，挺勾男人的。
司空凌很淡地问：“还想靠到什么时候？”
顾依脸红，连忙起身。
司空凌将外套捡起并将手机收了起来，他看着她说：“我送你回去。”
顾依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但是司空凌挺坚持的。
路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谈了几句后他跟顾依说：“我要回公寓接一份传真，拿了我再送你。”
顾依有些犹豫。
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公寓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可是她又自嘲地想：司空凌这样儿的不缺女人，他根本不必用手段！
顾依没有出声，算是同意。
……
司空凌的公寓位于B市精华地段，约莫２００平的样子，装修奢华得像是样板间。
司空凌让顾依坐在客厅等，他自己去了书房。
对方传真过来，他接收了文件又打了电话给助理交待几句。
办完公事，司空凌正准备送顾依回去，衣袋内手机响了。
独特的铃声专属某人。
司空凌面色微变，全身紧绷着将手机掏出来……果真，是那个人的电话。
许久，他掐掉了电话。
那边的人，也颇为傲娇地并未再拨回来。
司空凌心情变得极差，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
喝了两个半杯，他握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黑夜……
顾依在外头等了许久。
开始时还听见里面传真机的声音，后来司空凌手机响过就没声儿了，她不放心，轻轻推开书房门。
司空凌背对着她。
顾依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背影写满了孤寂。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司空凌心里有人，他此时正在怀念那个人。
她不想打扰，轻手轻脚要离开。
“站住！”
身后，传来司空凌微哑的声音。
顾依身体一僵，随后她的身体被人轻轻抱住。
司空凌轻啃她细致的颈子，灼灼的热气喷在她耳畔：“你来这儿，不就是想跟我发生关系？”
顾依否认不了。
她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司空凌现在的情绪不稳，哪怕跟她睡过了事后也可能不认账。
可是她手脚发软，根本抗拒不了。
夜色撩人。
市中心２４层奢华公寓落地窗前，顾依被人捏住细腕举高，牢牢地钉在玻璃上。
司空凌很会折磨人，那些细碎的手段让顾依几乎疯掉。
明明是他喝了酒，可是他却清醒地打量她一脸沉沦动情的样子。
……
顾依并未等到他的占有。
她迷蒙着双眼，红唇微启，声音也沙沙的：“司空凌……怎么了？”
司空凌眼里欲
色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退后一步，很冷淡地说：“顾老师，我喝了点酒，失态了。”
顾依面色苍白，难堪得不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