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是一颗脖颈处还在不停滴血,似乎是刚被砍下,满脸惊恐的女人头颅。
在记者媒体的直播下,我麻木的神情被全网传播。
网友们纷纷开始好奇,我究竟在缅北,遭遇到了怎样可怕的事。
很快,当我走到机场出口,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我面前。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心剧烈颤抖起来。
以往我每天都期待着它能来迎接我,现在,它却成了我的梦魇。
宾利侧门缓缓打开。
后座上的黑色西装男人高大帅气,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缓缓落在我身上。
顾哲怔了怔,语气里有些不确定:「顾冉?」我麻木的点了点头。
不同以往爱穿小裙子,爱打扮自己,鲜活靓丽的顾冉。
现在的我,就像***女人一样,穿着臃肿的灰色兜帽长袍,仅露出麻木,苍白黯然的面容。
仅仅半年时间气质却如此大的变化,亲朋认不出我,可以理解。
可顾哲,你对我的情况不是一清二楚吗?顾哲皱了皱眉:「我让你在女德学校学习,你怎么逃课,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裹得自己像个粽子?」像个粽子?非要我把长袍下瘦骨嶙峋,遍体鞭痕的残破身体露出来给你看,你才满意吗?见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你却仍旧在责备,我没能挺过训犬学校的培训。
顾哲,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口中,所谓女德学校的真面目?还是,其实你是知道的。
你是真的希望,我顾冉能成为一只会乖乖听你话,毫无自我的母狗?……刚进训犬学校的第一个月,我很快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性质的学校。
这是专门给富豪培训***的学校,各国富豪都很喜欢在黑市上购买鲜***孩后送来这里培训。
因为无亲无故,所以女孩培训失败了被学校杀了,也不会心疼,顶多心疼损失了一些钱。
开学后,学校一对一的训犬员每天都会戴着顾哲面孔的面具,穿着他常穿的西装,让我喊他主人,让我低头舔顾哲的皮鞋。
我自然不肯,我想和顾哲在一起,但不是以这种卑微的姿态,一直叫嚷让顾哲来见我。
而训犬员罔若未闻,见我不听话,就让我只穿着内衣裤,一遍遍用倒刺铁鞭抽打我,直到我像那天女人一样,痛得翻白眼晕死过去。
然后再拿冷水泼醒我,继续抽打,狞笑问我听不听话。
这种折磨,真的太痛了,对身体和精神都是毁灭性的摧残。
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下,其他被送来的女人都早早坚持不住,乖乖服从,我是所有学员中坚持到最后的人。
我天真以为顾哲很快会回心转意,会来接我出去。
不想他来接我时,我已经变成他不想见到的模样,成了一条只会一味讨好他,卑微懦弱的母狗。
在这股信念下,我足足坚持了一个月。
可直到我见到训犬员脸上的不耐烦,和目光里露出的杀意了,也没能等到顾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