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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未等杏如开口,赫连墨便面不改色地说:“今日我喝多了酒,竟被这丫鬟迷惑,万幸有娘子叫我清醒!”
此刻宁知忆只觉得赫连墨无比恶心,压着愤怒,冷冷说:“照你这样说,是我的丫鬟杏如主动钩引你的了?”
“那么按家法,来人,把杏如拖下去乱棍打死!”
杏如吓傻了,眼见两个家丁上前要将她拖走,忙捂着胸口,歇斯底里大喊:“不是这样的,是赫连少爷强迫我的!”
赫连广脸色一青,生怕杏如再胡说八道,急忙喊家丁将她拖下去。
杏如见状不妙,什么也顾不上了,光着身子爬到宁知忆身边,一把抱住了宁知忆大腿,哭喊自己冤枉。
“是赫连少爷将我打昏带到这里的!小姐,你信奴婢,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怎敢撒谎!”
宁知忆捏起她的下巴,冷冷凝视着她。
这张嘴可真会说啊。
前世,就是这张嘴,仗着她心软,把她骗得好苦!
“既然如此,那就报官吧,我为你讨个公道。”
一听宁知忆说要报官,赫连墨顿时脸色一变,上前狠狠扇了杏如一巴掌。
“你个贝戋婢,分明是你蓄意钩引我,你还在房中点上催晴香,在酒中下催晴药!”
杏如哭喊着冤枉。
片刻前还在床榻缠棉的两人,如今却像是仇人一样相互狗咬狗。
宁知忆冷冷看着,心中觉得好不痛快。
既然杏如这么想做正妻,不如成全她。
宁知忆对赫连墨说道:“我入你赫连府已是委身下嫁,新婚之夜又出了这种事,这婚事便就此作罢吧!”
赫连家的人俱是心头一紧。
要知道宁知忆出身丞相府,虽说这段婚事她家中都不支持,可日久天长的,这个丞相府的儿媳妇,迟早是板上钉钉的事!
到那时,有了宁丞相在官场疏通,赫连家的财路可就源源不断了......
今夜无论如何,定要这生米煮成熟饭!
赫连墨双目猩红,怒道:“作罢?我告诉你,拜过天地,你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
宁知忆狠狠翻了个白眼,推开面前的下人就朝院门走。
赫连广立刻使了个眼色,家丁拦住了宁知忆的去路。
一滴冷汗从宁知忆额角滑落。
糟了,她怎么忘了,赫连墨连人都敢杀!
赫连广吩咐道:“来人,将杏如乱棍打死,将宁小姐带回房中,少爷这便去掀喜帕!”
宁知忆眸色一凛,用力推开了家丁,便朝院外跑。
然而比起家丁,她的体力毕竟不占优势。
没跑两步,就有家丁追上来,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披风,用力一拽——
宁知忆被勒得喉咙一紧,跪在了地上。
她挣扎了几下站不起来,反倒是那披风越勒越紧。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
“今夜赫连府好生热闹,怎么下人还在抓新娘子?”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