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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只能无奈地摇头,温热的手落在她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以爵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棉心,你和以爵已经结婚领证了,那就永远都是我们战家的媳妇,我才不管外面的那些烂花烂草,就是挤破了头,也别想进我们战家的门。
苏雨的这番话叫她眼尾发红,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边,坚定的将她选择,这是在以爵那里从没有过的待遇。
傻孩子,怎么眼睛还红了,可不许哭,爷爷还在里面等着你。
棉心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继而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缓缓地走进了屋里。
战家一直很是重规矩,屋子里的仆人都是穿着一样的服装,恭恭敬敬地站成两排,鞋跟都是一致的齐,而战老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唐装,两只手拄着红木拐杖。
棉心丫头,你可来了,快将燕窝端上来。
苏雨笑着解释说:爷爷一早就盼着你来,墙上的钟都要看穿个洞了,这燕窝啊也是热了好多次。
老爷子一直很疼她,只要她一个咳嗽都能将云城最好的医疗团队请过来,生怕她有一点点的伤害,可独独在孙子战以爵头上犯了难,好几次都敲着拐杖:你这个逆孙,是要气死我吗!
我把棉心交给你,不是让你给她委屈受的!
她从小没有爷爷,老爷子就像她的亲爷爷一样,棉心将篮子的糕点取出来:爷爷,您上次说这个糕点好吃,我又做了些。
老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傻丫头,有心了。
以爵没和你一起来?
棉心虽然做好了应付的准备,但迎上老爷子关系的目光还是有些心虚:爷爷,以爵……他公司有点忙。
你别为他说话!
战老爷子一脸严肃,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他忙,他天天忙,忙到看我这个老爷子但都不愿意是不是?
老宅内笼上了一层肃穆的气氛,仆人们就连喘气都放轻了。
爷爷,不是……不是这样……
战老爷子心疼地看了眼她:傻孩子,爷爷能不知道吗,他这些天是不是回家都很晚?
你这样维护他,但你知道那小子在外面干嘛吗?
棉心能不知道吗,可又能怎么样呢,满心酸楚却只能用微笑来诠释。
我真恨不得打断那小子的腿,他只有坐在轮椅上才能乖点!
棉心摇了摇老爷子的胳膊,故作轻松地撒着娇:那可不行,爷爷把我老公腿打断了,那辛苦的不还是我?
爷爷,你就别多想了,以爵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棉心的视线缓缓地移去,只见男人雕刻般的脸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挺直的鼻子在门光的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硬朗,漆黑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瞳孔中流露着一抹疏远冷清,薄唇勾勒着冷酷的弧线,黑色大衣衬出他完美的身材。
她一直都知道战以爵完美的外在,但从没这么细致的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