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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不知道本王这个王妃的滋味如何,等从赏花大会回来,本王就找个机会,在王妃那里试一试。”容笠珩从桌子上拿过小瓷瓶,放在手心,一寸一寸的摩挲,眼底的玩味有些浓,嘴角带着不正常的笑意。
“王爷,下午不是有人伢子进府,正好您那个时候去找王妃,好言好语的哄一哄,让王妃对您产生好感,这样不是更好。”
“你说的对,算算时间,人伢子也快进府了,本王这就去。”容笠珩点了点头,脸上全是对着何况的话的赞同,春风满面的走出了书房,直奔旁边的镜月居。
暗卫刚刚挪近了一些,就听到了容笠珩和何况的话,几个暗卫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相互对视一眼,站在最后的暗卫起身飞出了雾王府,直奔不远处的宁阳侯府,其他几个暗卫依旧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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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侯府,暗卫施展轻功飞快的进入了殷逾白的书房,连礼都没行,脸上表情苍白苍白的。
“主子,主子出大事了啊,雾王那个东西要给夫人下药…”暗卫一阵絮絮叨叨,将刚才容笠珩和何况的对话,重新说了一遍,暗卫的话音刚落,殷逾白就站了起来,周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你先回去,有什么情况记得过来及时报告。”殷逾白的声音很冷,直接摆了摆手,整张脸阴沉阴沉的,背着手在书房走来走去。
暗卫一点头,弯腰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宁阳侯府。
殷逾白站在桌边,拿起手边的毛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男人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宣纸上已是密密麻麻的整张字迹,足足两张宣纸,殷逾白才终于停笔,小心翼翼的吹干字迹,折了起来,又摘下了左手上的指环,与两张宣纸放在了一起,找了一个信封,将刚刚的两张宣纸,以及摘下来的指环塞了进去,动作很轻的封好信封的口,随手递给了一边的云淡。
“云淡,将这个交给青衿,让她万万谨记,务必亲自交到笙儿的手里。”提到薛暖笙,殷逾白的眼睛里没有了刚刚的阴沉,换上了温柔和宠溺,男人的温柔,让站在一边的云淡和风轻有些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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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月居,白露风风火火的冲进屋子里,大眼睛瞪得特别大,一边看向房间里的薛暖笙,一边伸手指着门口,“小姐,雾王又来了。”
白露刚刚说完,薛暖笙就有些欲哭无泪的样子。
一阵脚步声响起,容笠珩一袭锦衣进了镜月居,老远就看见了薛暖笙,看着薛暖笙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容笠珩眼前瞬间奖了亮。
“王爷怎么又来了,不是陪着为侧妃用午膳去了,怎么有时间到这来,妾身以为王爷与魏侧妃会有好多私房话要说的。”薛暖笙看着门外走进来的人,眼底深处多了一抹冷漠和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