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咱得找到病根啊,防范于未然,要不以后再有咋整?」「还不是怨那秦家,办什么升学宴,这不全村人都去吃席,说是好心还请我们喝什么咖啡,老苦了,贼难喝,最后还把我们吃成了这个熊样。
」村长的儿媳妇丽娟在一旁埋怨着。
村长吐出了一口烟,瞪着丽娟。
「别瞎说,秦棠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还是县高考状元,那不得庆贺庆贺啊。
」「咱可不是给她家庆贺去了,还随了两百块钱。
这到头来,吃坏了肚子,治病还不知道花多少钱呢……」丽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村长的儿子从炕上揪起来,连拉带拽撵出了屋子。
我搓了搓手,望向吞云吐雾的村长。
「村长,我也听说了秦棠的事。
」「这村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
」「嗯,是啊。
有人准备往咱这村里投钱,修小学。
小学修好了,再让上面派几个好老师,以后咱们村的娃娃学习就能顶呱呱。
」村长刚想大笑,却泄了个气,一个响亮的屁顿时清空了村长屁股周围的烟。
我尴尬地喝了口热水,随后问起了秦棠的家里情况。
村长说,秦棠原本叫魏棠,秦棠的父亲是个木匠,在外面给人盖房子搭棚子。
后来,秦棠的父亲认识了工地上的一个女人。
在秦棠三岁的时候,她父亲就跟那个女人跑了。
她母亲寻不到父亲,一气之下就把秦棠的姓氏改成了秦。
秦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靠着种地供养女儿。
秦棠也出息,考上了大学,成为全村第一个大学生,还是个女状元郎。
「真不容易啊!」我赞叹道。
村长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欣慰的微笑。
好像秦棠是他的女儿那般,是在他的教导和供养下长大。
第二天,我带着潇潇和一大包药,早早就来到魏家村。
在路上,潇潇已经告诉我,村民们都中了同一种毒,需要打点滴。
我带着潇潇挨家挨户地打针,嘱咐她们治疗之事。
村民们对我千恩万谢,不断地往我后备箱放东西。
有自己家鸡下的蛋,有土肥浇灌出来的蔬菜,还有自己磨的面粉。
原本被药占据的后备箱,现在满满都是农家菜,堆得我从后视镜都看不到路。
我的内心火热,没想到刚到村上任,就获得了村民的喜欢。
成就感形成一道光辉,闪烁在我的周围。
如果当时我没有飘飘然,或许之后我的命运也不会逐渐走入困境。
正是因为这点自我膨胀,逼迫我走上了一条绝路。
4等到村民的症状有所缓解,我就跟村长提出要调查,揪出下毒的凶手。
「都说了,你不要管,别在这搅浑水。
」「村长,怎么能不管呢!这可不是小事啊,这已经关乎到群众的利益啊。
我们作为村干部,当然得管,更得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