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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还敢多嘴!”
一旁的小丫头瞬间会意,上前一步往刀疤脸的手里塞了个鼓鼓的荷包。
低声道:“你乖乖听话,按小姐的话做,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刀疤脸笑着掂量下荷包,“好说好说,大小姐出手就是豪气!”
胖小姐冷冷的扫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黑瘦女孩,抬着下巴出了密林,得意道:“这就是贱人的下场!”
望着主仆俩离开的背影,刀疤脸转头就啐了口,“呸,什么东西,还让老子强尸体!给再多银子老子都不干!”
他把泥地上的女孩扛在肩上,崔沈瑶头晕晕的,只能像个物品一样听着他们说话。
麻药的劲很大,她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劲。
只能瞪着眼死死凝视着天空,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滑落。
天公不作美,阴沉的天空转眼乌云密布,一阵阵风拂过,吹的树叶哗啦啦响。
刀疤脸边走边骂,越走山越深。
“奶奶的,人家跑去吃喜糖,我跑这老林子淋雨,还要把个死丫头埋了,真是晦气!”
他随意找了个地,很是鸡贼的四处望了望,周围除了密林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把女孩甩在地上,掏出铲子就开挖。
挖着挖着不一会就腰酸背痛,抱怨道:“哎呦我去,累的很!”
“既然累,那你还挖?”
“谁!”
突然出现的女声差点把刀疤脸吓死,拿着铲子就大声质问,“崔沈瑶!是不是你!”
不可能啊,我下的麻药连头猪都能药倒,没理由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啊!
“还能是谁,我呗。”
江流趴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满是伤,撑着脸,笑眯眯的注视着他。
脸上一块块红斑看样子很像地狱爬上的恶鬼,独独一双大眼睛晶亮有神。
她漫不经心的吹了声口哨,“对,就我,你爷爷。”
又拿小指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啥来着,喜糖?谁的喜糖?”
刀疤脸一看是崔沈瑶,松了口气,邪笑了一声,“你醒了正好,正好陪大爷我玩玩!”
他把铲子一甩就飞扑过来,鹰爪似的手直直往江流的前胸抓去。
江流笑了,唯一能让你反抗的铲子都被自己甩了,省得我动手,“好啊,爷陪你玩玩。”
她双臂往地上一撑,借着力起身,不躲也不闪的直直迎上咸猪爪。
小手用力钳住刀疤脸的手腕,一个扭身把男人翻了个身,后者重重摔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江流随意薅了根狗尾巴草叼嘴里,不客气的抽了刀疤脸一耳光,“爷问你话呢!”
刀疤脸躺在草地上,两只手腕已经被卸下,他怒瞪着江流,“老子就不说!咋滴!有本事弄死我!”
江流揉了揉手腕,自己这力气比前世弱多了,但对付一个杂碎还是绰绰有余。
她缓缓蹲下,一拳砸在刀疤脸大脸上,“说不说!说不说!”
他是个硬骨头,梗着脖子装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