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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这孝女看看剑锋已道,双掌一拍,竟瞬息之间夹住长剑,飞起玉腿,一脚便踢了来人一个筋斗,继而抄起长剑,一家伙便把这人搠了个透明窟窿,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杀了这人,这女子三步并作两步,也加入战团。不要说她只是一介女流,下手极端利落,手起剑落,也砍翻数人。
风嗣道:“好妹子!好剑法!”
这群墨者原本就起了歹心,这时更是呐喊道:“并肩子上啊!宰了他们!”
众人仗着人多,虽然死了十来人,倒也都不怕死,前仆后继,渐渐将三人围在垓心。
孝女一见这阵势心中骇然。
风常见到他们围住自己,进退得法,不由得骂道:“操!墨家剑阵!”
风嗣奇道:“什么墨家剑阵?”
孝女道:“这墨家剑阵乃是禽滑师祖所创,进退互补,攻守互换,任你本事再大,也休想逃得出去。”
风嗣拨开一剑,啐了一口道:“狗屁!我管他什么剑阵!杀了他们不就得了?”话音刚落,只见他双足一点,一跃而起,身如苍鹰,剑似匹练,直扑墨家剑阵。
一众墨者早见识了这人厉害,心里都有些怯了。自古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光着腚的。他们又不是正规的士卒,虽然师出同门,到底不是一条心,结成剑阵,也只不过是仓促御敌。见到风嗣杀来,不少人举剑拦阻。
却听得“铛啷啷”一片声响,不少长剑磕着属缕都断作了两截。风嗣招式一变,直接洞穿一人咽喉,瞬间拔剑,一剑劈下,另一人的脑袋便如同开了瓢的西瓜,扑翻在地。
风常赞道:“好儿子!”
墨者们这时打点精神,分出一部分来对付风嗣。风嗣却不等他们再结成剑阵,脚步错动,剑光连闪,当真是大砍大杀。
这边厢风常自不必说,那女子却也不白给,虽说她一个女人气力不加,但常以逸待劳,等人离得近了,手起剑落,将来人了结。
不过过的一刻,南山巅上尸体横陈,血流成了河。
眼看一群同门横遭惨死,最后一位墨者满脸惊恐之色的看着眼前三位满身是血的人,风嗣每走出一步他便倒退一步,最终一声大叫,扭头就跑。风流皱了皱眉头,手一抬,匕首如电光石火势挟劲风而去。那人才跑的几步,猛觉得后心一痛,眼前一黑,扑在地上,双腿蹬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三人杀了数十人,这时终于松了口气,都一**坐在地上“呼哧呼哧”连嘘带喘。过了良久,那孝女皱眉道:“咱们打退他们即可,前辈为何非要一个不留?”
风嗣哼哼道:“哎哟!哎呦!腰闪了!你这丫头好没良心!斩草自然要除根,如若放了一个回去,只怕要祸患无穷了。”
那孝女默然,许久才道:“这位先生敢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