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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恶的是,才没几天,那些她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客户,就都转向了林晚菲。更让她嫉妒的是,自从林晚菲可以上台跳舞以后,她只需要端着酒杯走一走,就有一群男人苍蝇似的为她埋单。
想到这里,她把手中的酒杯往吧台上狠狠一放。
“CICI,慢着点儿。”酒保JK提醒她。
CICI看了他一眼,把酒杯推到他面前,说:“再来一杯。”
“你今天晚上的薪水,够这几杯酒吗?”JK收起杯子,看着她。
“怎么?连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CICI不服去的从手包里掏出几张百元钞,拍在吧台上,“我有钱!”
“收起来。我是看你今天一晚上状态不好,才给请你喝一杯的。你还没完了是吧。”JK笑着,把钱塞回她包里,看着舞台,说,“菲菲从回来也不再状态。从前她什么时候跳过这么俗的舞啊。”
“俗?是骚!”CICI恶狠狠的白了JK一眼,说,“骚浪贱,的骚。”
JK不可思议的看着CICI,说:“怎么说林晚菲也是你半拉师父啊。你怎么这么说?”
CICI冷哼一声,懒得跟他多说,站起身来走开了。
林晚菲从台上下来,走到吧台。看着JK递给她的账单,终于露出真实的笑意。魅姐的魅夜,不是那种小毛孩儿蹦迪找刺激的地方。
“菲菲,今天订单不少啊。”JK递给她一杯水。林晚菲笑着接了过去。
“这些人有钱有闲,这点儿酒钱算什么。”林晚菲喝了一口水,假笑隔空和一桌熟客打招呼。
“不过,你一会儿还得一桌一桌的谢呢。”JK拿出一个酒杯给她。
“是啊。”林晚菲点点头,“不过这可比穿着‘窗帘’挨个桌子撩骚容易多了。”想起回来的第一晚的尴尬,林晚菲胃里还是犯恶心。魅姐的下马威,让人记忆深刻。
当初来这里,她就是以舞者入驻的。什么时候体验过那种羞耻。不过体验一下也好,这倒让她更能珍惜眼前的这种生活。毕竟,与其在开水里挣扎,在温水里堕落的青蛙,幸福多了。
账单上的座位号她都记下来了。拿着酒杯,朝着最近的一张桌子走过去。CICI今天上台了,可是台下的热情已经被林晚菲收割的所剩无几。
“菲菲啊,你有没有兴趣去我们会所走穴啊?”一个光头男人半拥着林晚菲,看着她干掉了杯子里的酒,笑眯眯的说。
林晚菲认识他,他是一家会所的经理。不过他那家会所可是早已恶名在外了。林晚菲一直奇怪,扫黄的时候,他是怎么躲过去的。
“哥,魅姐可是把我们管的死死地。我们不能随便走穴的。”林晚菲笑着说,“看在您放着自己家大把妹子不捧,专门来这儿捧我的份儿上,要不,我带您去跟魅姐谈谈。只要她点头,我没二话。”林晚菲说着,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