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为什么要促成升龙集团和我们碧云的合作呢？”林凡又抛出了一个疑惑，“如果他是为了让升龙集团更进一步，那么他使用在碧云的职权就变得很合理了，毕竟他有升龙集团的股份而没有我们碧云的。”
“但是令人吃惊的是，升龙集团在做亏本生意，单论和我们碧云的合作，升龙集团居然是负盈利状态，而且钟云本人，也没有吃回扣什么的举动，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
“他在贴钱给我们碧云赚钱！”
下面的人都炸开了锅，开始议论纷纷，谁都不相信钟云有那么好心。
“各位，各位，那么有一个疑惑来了，他做这件事情居然还是秘密进行的，天哪，做好事不留名诶。”林凡露出了崇拜的表情，而这时候钟若雪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说正事。
“咳咳，各位，你们相信，他有这么好心吗？”
石锤已出。
先前不曾说话的几个董事精神一振，而叫嚣的最厉害的几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忙把视线投向李芳，期待李芳能够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来。
但他们要失望了，李芳对此一言不发。
“我不相信。”
一个老董事率先中气十足的道。随后，三三两两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刚才还一个劲帮李芳说话的几个人忽然转了口风，声音依然是比谁都响亮。
“当然不相信！”
“还好林助理明察秋毫啊！”
底下都开始热闹了起来，大家都不是傻子，现在哪边强势还用得着说嘛？雪中送炭他们不会，但是锦上添花落井下石什么的他们可擅长的很。
“而他在聊天记录里明确提到要往供给我们碧云的货里添加一些致敏源，那么我相信大家对于这一次的罪魁祸首是谁也已经认识清楚了吧。”林凡微微笑道，胜券在握，大局已定，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有点爽啊。
“真是混账！”
沉默到此时的李芳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不是林助理查出了这些，我都不知道钟云竟然在背后做了这些无耻的小动作，他的所为让人痛心也要引以为戒，必须进行严厉责任追究，在此，我要为此次事件造成的这些损失和麻烦，替他向总裁和各位道歉。”说着，李芳面向大家九十度鞠躬。
她清楚得很，这一次，他的儿子已经出局，想要让钟云重新回来，自己必须仍然待在公司里，至少不能远离权利中枢，否则没有办法帮助钟云重回碧云。
“若雪，我再向你，向公司的各位董事以及同事道歉，这一次是我管教不严，也是我监察失责，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李芳知道像这样级别的会议应该是会被监控出现在董事们的电脑前面的，所以怂一波很有必要。
“别急着定罪，李部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凡微笑看着李芳，没有想到李芳居然如此果断，但是她儿子钟云手机里的东西，可不止那么一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