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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我知道你还在为昨晚的事不高兴。采岚被人退婚坏了名声,大姨母无奈之下才送她到上京来。”
“纳她做妾,是母亲早就同意了的事,咱们做小辈的总不好驳回。”
“采岚是个好脾性的,出身低微、被退婚都不是她的错。”
“何况她对上京各府邸的情况一窍不通,更不懂内宅管束、商铺买卖这些俗务,往后家里日常开支、应酬往来的事仍旧交由你来做。”
“你放心,她性子温良、喜静,只在后院读读书、教养儿女便可,外面出头露面的事一概不去,无论如何越不过你的正房地位。”
“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家里也愿意弥补你些体面,我希望你大度——”
“国孝期间纳妾,对你有什么影响?”姜棠好似没听见他的话,忽然插嘴问了一句,语气委实算不上客气。
商铺买卖、日常开支让她来做,这是给她脸面吗?
分明是你们家穷的叮当响,没有铺面买卖可管、又想用媳妇的嫁妆应付开支吧?
她的陪嫁铺子当然她来管,还用你啰嗦!
盛怀安语气一滞,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如同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
“现在还没有立纳妾文书,我算不得在国孝里纳妾。”
他以为姜棠来的晚,不知道虞氏已经是他煮熟了的饭。
于是故作镇定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按照盛夫人对外的统一口径宣布:他们俩昨晚是在房里推敲诗词佳句。
姜棠嘴角微勾,并不对他的话表示怀疑或是信任。
“夫君要纳妾我不拦着,只是何必这样心急?莫不是虞家姨母已经病入膏肓,需要女儿成亲冲喜?”
“咳咳咳。你想到哪去了,姨母身体好的很。”盛怀安一口茶从鼻孔喷在衣襟上,差点被呛住。
“那就是她爹要死了?”
盛怀安... ...
“她爹也没死。”
姜棠搁下手中纸笔,不解地问:“既是她家里没人急着死,何必连一百日的国孝都忍不住?”
“你,你想到哪儿去了!虞家人都活的好好儿的,这事是大姨母早就求了母亲... ...”
盛怀安谎话一时有些编不圆。
母亲说姜棠无娘家可依,定会好言好语巴着他争宠,无需他费劲解释什么就能把昨晚的事翻篇儿... ...
现在姜棠字字如刀,让盛怀安险些哭出声来,他怎么看不出来哪句话是争宠呢?
看到盛怀安的窘态,再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盛家几口人出去公务应酬、女眷往来时,该如何焦头烂额的掩饰丑闻——
姜棠极力压制住不断上翘的嘴角,生怕自己笑出声。
“既然你们都想纳虞氏进门,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别让人拿’国孝’二字,说盛家对天家不敬就行。”
“夫君请回吧,我想清静会儿。”
姜棠不愿再同他多说话,随手抱起躺在书桌上打呼噜的乌云啸铁,搂在怀里撸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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