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众人却愣了,被眼前的一幕直接惊掉下巴。
“这,这怎么可能……”
沈姨娘面色惨白,方才的兴奋转瞬变成了害怕,连忙扑上去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你?江疏月呢,她人呢!”
江回雪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地上,浑身残败不堪。
她看见娘亲的脸,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发出委屈的哽咽声:“爹,娘……”
沈姨娘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眼前的这场景……
她一个扭身,跪在了江宴身前:“相爷,回雪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这中间定有误会!”
“不懂事?我看她懂的很!”
江宴一巴掌抽到沈姨娘的脸上。
她耳朵嗡嗡作响,但是想到女儿,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江宴的脚哭道:“回雪一直都是知书达理的好孩子,相爷您是知道的呀,定是遭人算计才会如此,您可要为回雪主持公道呀!”
“公道?都这样了还让我去要公道?来人!”
江宴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家丁冲出来,拿着家伙上去就是一阵乱捅。
亲女被人捉奸,对方还是几个臭流氓,江宴不能杀了自己女儿,但是必须灭口!
洞穴内瞬间血流成河,腥臭味漫出了山洞。
谁都没注意一旁正在偷窥的江疏月。
她冷眼旁观着这出好戏,心里冰冷如霜。
这具身体的记忆陆续出现在她的意识里,知道他们是自己的亲人,她心里更凉更痛。
江疏月还想再欣赏他们狂乱的样子,体内突然传来绞痛。
她皱眉压下这股霸道的毒性。
但是体内的毒实在霸道,纵使前世她研究医毒多年,也难找到解决的方法,要么找个男人要么死!
江疏月咬牙,趁着夜色快步离开。
这荒山野岭的,想捡个男人实在不容易,江疏月几近绝望,终于在一处沟壑处被她发现了‘一具尸体’。
说是尸体,其实还活着。
男人躺在一颗巨石后前,墨蓝色的狐裘大氅披在身上,墨发如鸩羽,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他的薄唇轻抿,面色惨白,一看便知是中了剧毒。
“这个不错,长得还行。”
江疏月体内传来阵阵绞痛,解毒要紧,也顾不上许多了。
她撩开男人的衣服,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腹肌:“荒郊野岭能有这么好的货色,还真是幸运。”
向来以冷峻称名的尉迟璟禁不住一愣。
他早就察觉到江疏月的到来,想要动,却动弹不得。
因为不慎中毒,他封闭了自己的几个气门,想着再过不久,自己的部下就能搜到他。
不料,中途居然遇上了来劫色的女人。
女采花贼,专找尸体下手的,真是前所未闻!
应该说她有趣,还是该说她疯狂呢。
可下一秒,尉迟璟却险些被女人的话气到吐血:“真可惜,竟然是个瞎子。”
“算了,瞎子也行,不是太监就成,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