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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陈硕的一个病人在出院途中突然死亡,家属告他没有医德,滥用激素药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他们把死者往医院大门口一放,经过舆论的发酵,陈硕和医院的名声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陈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是停职调查期间,很多时候他都不方便在医院露面。
我知道陈硕是一个很好的医生,只不过他运气不太好,遇到的对手太不要脸了。
我拨通贺炀电话的时候,他早有预见的开口:「沈葭,我就爱看你这沉不住气的样子。」
「贺炀,你真是幼稚得可笑,玩这些下三滥手段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不就是我的报应吗?你觉得我会怕?」
以前贺炀对我的态度都很冷淡,他这样不依不饶的跟我起争执,我还真不适应。
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调节好自己的心情。
「这终归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让无辜的人卷进来,陈硕的事情,你到此为止吧!」
那边安静了片刻,很久,才传来贺炀的轻笑声。
「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你觉得我是什么?保姆,奴隶,还是你看之厌弃,弃之不甘的玩物?」
说完这些,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年,我小心翼翼的爱着他,委曲求全的维持着一个空壳的婚姻,就连那晚的事情,都是他酒后认错了人。
我的真心早已被他践踏在脚底,碾得粉碎。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打开床头的灯,窗户边站立的身影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贺炀立马摁灭了手里的烟蒂,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关窗走到我面前。
「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生硬地开口。
我摇头。
「不吃也行,这些垃圾食品看着都没档次。」他垂眸看那一篮子水果的时候,眼底充满了嫌弃。
我翻了个白眼,「贺先生既然是来凡间历劫的,我就不耽误你了,请吧!」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傻子都能听出来,偏偏贺炀是一个没底线的傻子。
他不仅没生气地摔门走掉,还端着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想好了,真不跟我过了?」
贺炀第一次用这样温和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也是第一次以平视的角度看清他眼底的情绪。
隐忍,漠然,还带着一丝丝的威胁。
我捏着被角,觉得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贺炀,我还你自由了!你可以不恨我了吗?」
说出这些话,我几乎用尽了全部勇气,但那一刻的轻松释然,也是前所未有的。
贺炀腾的起身,眉目间又浸染着猎猎的杀气。
「沈葭,你这种猪脑子,凭什么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错了,我不仅是猪脑子,还是吸渣体质,不然怎么会爱上你这种**?」
「你竟然说你爱我?」贺炀激动地摁住我的肩膀。
我不闪不避地直视他,哂笑,「可笑吧,我也觉得这是一个羞耻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