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我爸是个老兵,打过仗,自然不会干等着。
他坚持要去通知前面车厢的人:「不能看着他们死。」
我知道,老头脾气倔,根本劝不住。
我说:「那行!我跟你一起去。」
他摇头:「你走了谁来保护我孙子?我当年守边的时候,什么玩意没见过,还怕这些小虫子。」
没办法,老头子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只能让他去。
我提醒了他一声:「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触,现在没人知道寄生虫的传染方式。」
打开闸门锁,老头子去了前一节车厢,我再次将门给锁死。
环山列车共有十节,我们处于第五节,相邻的两节都有隔离门,关键时刻可以将前后的车厢分开。
第五节车厢人少,只有我们一家人。
妻子见我忧心忡忡就说:「我守着,你先眯一会恢复体力。」
没有拒绝,我抱着儿子回去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咚咚咚!
急促敲门声响起,我从梦中惊醒:「谁!」
我来到闸门跟前。
妻子正和一个人对峙:「你现在不能进来,我们无法确定你是不是感染者。」
门口是个中年男子,一脸的焦急:「相信我,我真是正常人,让我进去吧。」
妻子看向我:「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没错,这个男人至少看起来神智清醒,没啥大毛病。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男子的裤脚有一些黄色的呕吐物:「你腿上的呕吐物是哪来的?」
他脸色惊变:「不是我的!」
我继续追问:「谁的?」
男子开始支支吾吾的解释,有头没尾的。
我叹了一口气:「别开门,思绪不清晰,是感染者的初期的基本症状。」
妻子也吓得后退几步。
那男人刚开始还惊慌失措,现在一下子就变得无比的阴冷。
他用力砸着闸门,双手都开始流血,整个车厢似乎都在颤抖着:「开门!开门!开门!」
妻儿吓得不行。
我安慰他们:「闸门是防弹玻璃材质的,别说是用手,用手枪都弄不开。」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感染者敲击了一会就放弃了,向其他的车厢走去。
我想了想,跟他们说:「大家都记住那人,就叫他1号感染者吧。」
妻子和儿子都担心,要是我爸遇到了那玩意怎么办?
我尽量保持镇定。
我爸年纪虽然大了,但好歹是老兵。
寄生虫想弄他还是有难度的。
而且通常情况下,寄生虫不敢显出原型,反倒是会隐藏在人群当中,伺机而动。
没多久,我爸回来了。
他身边还带着两三个人,都是前面四节车厢的人。
但是人数明显太少,上车的时候,我记得前面少说都有十多个人。
我有些疑虑,不知道他们谁是感染者。
我爸敲敲门:「开门吧,只带回了这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相信列车上有感染者和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