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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他手能动,却没多少劲儿,否则喜婆的嘴都得烂了。
“王爷饶命!”两个喜婆“扑通”,都在门口跪下了。
“滚!”夜云卿低喝,两个喜婆爬起来就跑了。
季晓甜气哼哼进了屋,“我就好奇问一嘴,你怎么就打人呢?”
夜云卿躺在红罗幔帐下的喜床上,冷着声音:“本王的事,不要过问!”
“你是我夫君,我有权知道!”季晓甜叉了腰,“你要是死不了,还得感谢我呢!”
“本王要是侥幸不死,定当给你重谢,你还是拿着钱逃命去吧!”
季晓甜一听,这主意蛮好。
只要有钱就行,她可不想以后就和这男人过日子。
还不知道他在面具之下,究竟长了张咋样的脸。
万一奇丑无比呢?
那不得每天做噩梦?
但是嘴上她却说:“原来你打算过河拆桥啊,那我还是别治好你了!”
“那也行,”夜云卿冷哼,“反正我的死期,也是你的祭日,别忘了你是要给我陪葬的!”
季晓甜:“......”奶奶滴,把这茬忘了!
“那我先帮你看看身体,”季晓甜说,“究竟毒药侵袭肢体,到什么程度了?”
还没等夜云卿说不,她已经掀了被子,露出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只是两条大长腿裹在红色的喜裤里,看起来十分干瘦。
季晓甜抬手摸上去,隔着裤子捏了捏他干枯的肌肉。
夜云卿的眼神十分不悦,厉声说:“别以为我不能动,你就随便羞辱我!”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季晓甜又捏了他一把,“更何况我想知道你中毒的情况,怎么就叫羞辱你?”
“你真的能治好我?”夜云卿在面具下锁着剑眉,“否则就不要碰我,士可杀,不可辱!”
“你绝食七天,遇上我已经从鬼门关回来了,”季晓甜说,“你就乖乖听我话吧!”
夜云卿:“......”刚才吃了她喂的那颗药丸,他的确精气神好多了,这小女人,是不是真有两下子?
“我先帮你活活气血,”季晓甜说,“等喜宴结束他们都走了,我就给你检查诊治。”
不等夜云卿答应,她一双小手沿着修长的腿上下来回地捏。
往下捏到脚踝,往上捏到大腿根。
忽然,手低下捏到软乎乎的什么东西。
季晓甜一顿,猛然想到那东西是什么,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该死!”夜云卿咬牙,“你故意的吧!”
“我......”季晓甜梗了下脖子,“故意的又怎么样,你中了毒,那里已经废了!”
“......”夜云卿邃眸一凛,杀气骤现,“出去!立刻给本王滚出去!”
“你别恼羞成怒,”季晓甜往他裤裆里瞥了一下,“说了我会治好你的,包括那里!”
她忽然向男人倾下身来,热乎乎的气息吹到他脸上,“王爷记住,你还欠我个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