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袋里是什么？”秦怀瑾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抓住她的手腕拎了起来。
“是...”心白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撒谎，“是奴婢的钥匙。”说罢，她真的从袖袋里掏出了钥匙。
“不过见了一面，便对她如此忠心，本王不知该夸你傻还是夸你忠心。”秦怀瑾看了一眼钥匙，迅速地掏出那块石头。
心白来不及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走，跪下道：“回王爷，王妃医术高明，这块石头对她意义非凡，请王爷高抬贵手，还给王妃吧。”
永宁王爷夫妻不和不是什么秘密，心白虽然不是圣人，但王妃刚刚救了三皇妃，这块石头又那般神奇，若是弄坏了，不知道王妃会有多伤心。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心白，秦怀瑾收起石头，“放心吧，阿妤怎么说也是本王的王妃，你最不该怀疑的就是本王。”
这话换做别人说，心白会相信，可从秦怀瑾口中说出来，她怎么也不信。京城谁不知道，永宁王爷是被永宁王妃设计陷害污了她清白，才迫不得已娶她为妻的。
见她不说话，秦怀瑾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若有人问起来，你就说王妃只让你在屏风后面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
心白应声退下，离开之前看了眼玉明宫，这儿是德妃娘娘的寝宫，离皇后的凤仪宫远得很。
殿内只有秦怀瑾与姜妤安，他抬手抚摸姜妤安的脸颊，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迷茫。
现在的阿妤和从前的阿妤判若两人，他认识阿妤那么多年，阿妤会不会医术，他最清楚，虽然体弱多病，可她素来懒怠，怎么可能会医术？
莫非，真的与这块石头有关？
感受到有虫子在自己的脸上爬来爬去，姜妤安抬手拍开，没想到虫子躲开，自己生生挨了一巴掌，痛得她睁开眼睛，眼泪直流。
“自己打自己，该。”秦怀瑾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即将石头扔回给她，“那丫鬟对你倒是忠心耿耿，为了这块破石头竟敢蒙骗本王。”
“心白？”姜妤安接过石头，有些惊讶，可没看见心白的身影，不由担心，“你把她杀了？”
以秦怀瑾的性子，未必不可能，这人疯起来的时候压根没有理智。
“本王是那种人？”秦怀瑾瞥过去，见姜妤安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冷声道，“就是杀了她，你也应该谢谢本王才是，她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不怕她说出去？”
“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的。都是混口饭吃，没必要为了一些八卦把自己牵扯进去。”姜妤安撇嘴。
任何人都不敢说出去，且不说她现在是皇后的救命恩人，就算只是永宁王妃，有令国公做靠山，也没有人能动的了她。
“宫里的人本就不能轻易相信，你怎的这般蠢钝？”秦怀瑾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脑袋，“你又跟皇后说本王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姜妤安委屈巴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从前是我不懂事，但你就没有半点不对吗？身为丈夫，你对我一点都不关心，王府还不如冷宫来得舒坦，皇后那般关心我，我自然相信她。妾身所求所为，不过是王爷的关心，妾身做了这么多，累到晕厥，王爷为何就是不愿意关心妾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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