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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什么情况,咋还有这么一段表演?
干什么,这是计划好了要置原主于死地的吗?
她的手中已经抓了香囊要交给二更,因为好奇,又将手松开了,冷冷着看向了操纵表演的楚燕。
香囊里一定有原主至关重要的证物。
这证物既然要拿给琥珀,一定会是证明原主的关键物证了。
楚兰的眼睛故意眯成了一条细缝,,她已经觉察到了豫州侯的目光又开始犹豫了。
原主可真是凄惨,怎么会有这样狠毒的姐妹,怎么会有这么优柔寡断的父亲?
楚兰心中一叹,不由分外同情起原主来。
正这时,楚燕可不打算给她机会思考,更想男子逼近了几步,故意怀疑着问道:“你这贼人,好是大胆?是想欺瞒着真相吗?你说女囚是你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可有什么凭证?”
“凭证?”
男子故意怔了怔,目光现出迷茫来,抬了头看向了楚兰,每一秒却猛然一惊,又闪出惊喜来,“有的,有的,侯爷,有凭证的!”
他向前爬了几步,爬到豫州侯的脚边猛磕了一个头,“咚”的一下,又磕出一脑门的血迹:“求侯爷饶了小的,小的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侯爷。我家主人的凭证,小的们都知道的,就是头顶上的三个旋子。主人说过,三个旋子的人会称王,所以小的们才死心塌地的跟着主子。”
“三个旋子的人可以称王,你这主人可真是胆大滔天了?”
楚燕冷哼了一声,又对豫州侯道:“父亲,您可不能轻恕了这个女囚,这个女囚可是忤逆犯上了。”
偷盗杀人已经是重罪了,这位豫州侯的三小姐还要害原主再添上一条更重的大罪!
楚兰翻了翻眼皮,要不是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她真想提了利刃剖开这位三小姐的胸膛,看看里面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如此心肠狠毒,真是令人发指。
不过,她虽然非常气愤,到底还没气到失去理智。
没一会儿,她就想出好办法来,于是悄悄指着抓了二更的一只手掌,暗暗在她手心写了一行字。
可她没想到的是,二更此时已经被男子的话骇住了,别说是掌心的知觉,浑身的知觉都没有了。
小姐只有头顶三个旋子的证明了,怎么顷刻间,这希望就被眼前的贼人说成了谋逆大罪了?
不光是她震惊,就连豫州侯也震惊了。
民间的确是有传言,头顶三个旋子的人可称王。
所以,女儿刚一降生就被下了封口令,豫州侯府除了几个忠实可靠的心腹,几乎无人知晓这个秘密。
女囚的头顶有三个旋子,这可不得了,,即便面前的确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豫州侯也不敢向她踏出一步。
这可是满门抄斩的谋逆大罪,如果女儿的这个秘密公诸于世?
他非但救不了女儿,还会祸及到整个豫州侯府上下几百口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