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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低鸣逐渐远去,陆寄冷笑一声:“你身边倒不缺男人。”
但也正常,毕竟阮殊这张脸足以魅惑男人。
陆寄阴阳怪气的话中似乎带着淡淡的醋意。
阮殊落落大方的边跟在陆寄身后走入别墅大门,边淡淡回答:“陆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寄闻言,猛然抓住阮殊的胳膊。
他的力道很大,阮殊的手腕一下子就红了,只听陆寄沉着嗓音:“你听不懂?阮殊,我说过让你注意身份,别在外面勾三搭四。”
“我们还没离婚,你这样会丢我的脸。”
阮殊细眉狠狠一皱,甩开他的手,冷笑:“陆总,我和时先生只是点头之交。”
“要说谁给陆总的婚姻丢人,那陆总自己和顾小姐当仁不让!”
说完,阮殊带着几分怒气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怔在身后的陆寄,扬起一抹漂亮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清晨的露珠,清纯动人。
可阮殊说出来的话,却冷酷又现实:“陆总,我们都要离婚了,谁也别说谁不干净,太不体面。”
陆寄沉默了。
因为阮殊说的对。
他为了昭昭,在她面前并不占理。
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冷酷绝情?
明明这三年来,她都扮演着一个良好的妻子角色。
而现在,除了她这张脸,竟丝毫看不出以前的影子。
他张了张口,最终化作一句:“跟我过来。”
一路沉默,两人来到了陆寄的书房。
这地方,阮殊来过无数次,早就轻车熟路。
可现在却礼貌客气地站在门廊等待,像个从没来过的陌生人。
陆寄拿着两个盒子递给阮殊:“这是雕刻刀,还有我许诺给你的南非钻石。”
阮殊没接,说:“我只要雕刻刀。”
陆寄皱眉,不解阮殊现在怎么连钱都不要:“给你就拿着。”
如果是以前,阮殊甚至不需要陆寄说第二遍,就会按照他说的去做一切。
可现在不同了。
她不会再任由陆寄摆布。
就算他用钱诱惑她,她也不会上钩!
阮殊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耐心又果断的重复道:“陆总,我只要雕刻刀。”
陆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将南非钻石放回桌上:“这回满意了?”
阮殊伸手接过雕刻刀:“陆总,别做出这种好像我欠你了什么一样的事,先背叛的这场婚姻的,是你。”
说完,阮殊没再多看陆寄一眼,转身便要离开。
陆寄盯着阮殊纤瘦清冷的背影,眼神晦暗。
阮殊拿回了雕刻刀,心情好了许多,她带着笑意走下楼,脑海里盘算着之后的事。
她刚下楼,一道浑厚慈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殊是来看我这老爷子的吗?”
阮殊脚步一顿,是陆老爷子的声音。
她可以对陆家所有人冷漠,唯独对陆老爷子例外。
这三年来,在陆家尊重她,喜欢她的,只有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