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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拉脸上的黑罩子,我看到他的眼睛上多了块红斑。
突然,我就想起了他的狗鼻子。
我有些怕了,停了下来,站在门口看着他。
「你昨晚按我的法子叫了没?」
看着我的样,那人笑了,从口中掏出了块糖扔在了我手上:「现在你信了吧,你爹就是那只大狗。」
接过了那块糖,我有些馋。
但又想起昨天吐出的那些狗毛,所以我只是握着那糖,反骂道:「你爹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奇怪的是,那人这回并没反驳我。
他笑嘻嘻的看向大狗,又望向了我,笑道:「对啊,我全家却是都是狗。」
神经病。
没去理那人,握着那糖,我转头走进了屋内,和大狗靠在了一起。
虽然说大狗不叫,但光它这体型摆在这,就给人股安全感。
那人也不发声了,靠着大狗,我渐渐的感到了困意。
梦里,我梦到我真有个叔叔,他和我爹一起来看我了,还递给了我块奶糖。
甜甜的,真好吃。
刚把奶糖吃完,我就看见我爹身上的皮慢慢脱了下来,渐渐变成了一只大狗。
「爹啊!」
我大叫着醒了过来,天已经晌午了,那怪人也没了踪影。
摸着肚子,我只觉越来越饿,刚刚手里的那块奶糖也不知去了哪。
看向了大狗的食盆,我觉得越来越香,再也忍不住将脸扒了进去,大口吃了起来。
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我背上,替我拍了起来。
我抬眼望去,大狗的眼神中透着温顺,然后我看见从狗头中钻出了一个男人的模样,那正是我爹!
「春娃子,春娃子!老子让你在家看门,你怎么又睡着了!」
我爷粗狂的声音传来,一阵巨力将我摇醒。
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睡在了床上上,我感觉头有点晕晕的,看着我爷有些无精打采。
「你娃子干什么去了!这么没精神,我问你,今天有没有动过那镜子?」
放下了手中的背包,我爷走到厅前,细细打量了起来。
「没有。」
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摸了摸肚子,我问我爷:「爷,奶做好饭没?」
「好了,好了,娃子饿坏了吧?奶这就给你拿饭。」
我奶从厨房走了出来,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
拿着一盆菜饼就放在了我面前。
「奶,你们今天干啥去了?」
揉着眼,看着眼前的菜饼,我却丝毫没有胃口,坐在床前,我有些难受。
是谁把我从大狗身上搬到床上来的?
我今天到底有没有见过那怪人?
捏着手中的菜饼,我感觉有些恶心。
正在这时,我奶刚好将一盆吃食放在了大狗的面前,我看见大狗抬起了头,对着我招了招手。
肚子瞬间传来了饥饿,看着那个狗盆,我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嗷的一声就爬向了大狗的面前,将头伸进去,大口吃了起来。
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背上轻轻替我顺起了食,是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