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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冷道:“你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这些痛苦,都是你应得的,好好受着吧。”
“我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伸手摸上心口,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梦里的一切我都清晰的记着。
在我生辰那日,萧锦棠亲自接了夏栀回府。
当天,萧锦棠就将我挪出了锦明院,安置在了西北角姨娘房里。
夏栀真是好手段,显示两年,把萧锦棠对她的喜欢变成了执念,生生把自己打造成了萧锦棠的白月光。
她回来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取代她在萧锦棠心里的地位。
萧锦棠怕她不喜欢我在锦明院住过,当即让人封了这座摄政王府落成时便规划好的主院,另起了夏安居来做主院。
我死那天,是腊月初八,那一年的第一场雪。
夏栀让人解下我腰间的玉佩,当着我的面,狠狠摔在地上。
玉佩四分五裂。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出嫁后,母亲得知我过得不好,却没有办法为我主持公道,忧思过度,去岁去了。
这块玉佩,是我对母亲最后的一点念想。
这两年受的所有委屈冲破理智的闸门,点燃仇恨的怒火。
我双眼猩红的拿起匕首冲向夏栀,一匕首扎破她的肩膀。
还没等我刺第二刀,就感觉胸前一痛。
我缓缓低头,一只利箭贯穿我的胸口。
萧锦棠站在远处,手上的弓还平平举着。
我扯着唇角艰涩的笑了,我说:“萧锦棠,你欺我辱我,那我就让你尝尝永失挚爱的滋味。”
在夏栀恐惧的目光中,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刀尖送入了她的心脏。
随后,无数利箭射穿我的身体,是萧锦棠,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少年,亲手射杀了我。
我猛然惊醒。
梦里的疼,都是真的。
我浑身颤抖,哭的呕吐。
母亲惊慌失措,抱着我直流泪。
我哭喊着:“母亲,我不嫁萧锦棠了,我要退婚,我不要他了。”
我身子好转,宫里来了旨意,皇后邀请我进宫赏花。
母亲告诉我,那日我落水后,祖母气的了不得,当即换了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进宫去了。
我祖母真给力,一状就告上了南天门。
父亲和哥哥们得知萧锦棠的所作所为后,气的第二天就联合御史上奏,摄政王私德有亏,实在不堪担当摄政之权。
气的萧锦棠脸都歪了。
皇后娘娘说我病体初愈吹不得风,让人抬了一顶小轿,直接到御花园。
今日皇后娘娘不仅邀请了我,还有满京城的贵眷,大家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
而最外围,是跪在地上的夏栀。
刺眼的阳光晒着,想必很不好受,她跪在那儿很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姿态。
看见我,她眼底闪过一丝仇怨,怕被别人发现,又赶紧垂下了头。
看这情况,我知道,今日皇后娘娘是为我撑腰做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