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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衣服,林萧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皙如牛奶般的嫩滑肌肤上有点点淤青,想必是聂云臻留下的印记,林萧萧咬咬嘴唇:聂云臻,你个流氓!大混蛋!
林萧萧将花洒开到最大,就着水,使劲的搓着自己的皮肉,擦的满身通红,还不放过,似要把聂云臻从记忆里搓去,明天,她有什么脸面面对池容,梦里,池容愤怒的样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氤氲的热气熏发了林萧萧的眼泪,直到娇嫩的皮肤上擦出渗着红血丝,像是要破皮而出一样,林萧萧才停下动作,任由水流洗刷她的身躯。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
“你们走,他已经死了!”林母愠怒的声音,透过多层阻隔,传到林萧萧耳朵里。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被我们知道你们窝藏他,你们也死定了!今天就绕了你们!”一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其他人符合:“要不是我们老大心善,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你们早就被卖到风月场所了,哈哈!”
“砰砰砰!”三声,桌子椅柜倒地的声音,在地板上砸出闷闷的声响,老旧的地板受不了突来的撞击,颤抖了几下。
随后一阵纷踏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那伙人见找不到人,以此来泄恨。
她缓缓的蹲下身,环抱自己,眼泪混合清水一起往下流,为自己也为林母,对于他们来说,林父,是个十足的祸害,权当他死了算了,只有母女两相依为命也是种幸福。
许久许久,直到热水变凉,林母又不知道和谁在外面争执,林萧萧匆匆拿过浴巾擦拭干,套上睡衣出门。
只见几个月不曾露面的林父正在和母亲抢一个饼干盒子。
林父双眼充血,生怕被人听到,他低吼:“放手,叫你放手,听到没,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林母死死拽着盒子,像是稀世珍宝,指关节微微泛白,她眼里噙着泪摇头拒绝:“我死也不放手,你回来干什么?你干脆死在外面好了!”
“贱人,自从跟你一起后,就没顺利过!”说着林父高高扬起手,狠狠打了林母一巴掌,“滚开!”
林母一个重心不稳,抱着盒子,猝不及防头撞在桌角上,一股殷红的鲜血从额头处汩汩往外流。
“够了!”林萧萧冷酷地大喊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十分苦涩。
残忍的一幕,林萧萧从小看到大,她早已习惯这一切,但由于白天受到的侮辱,使得她看到林父如残狼败虎的样子后觉得丑陋不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林萧萧的心荒芜一片。
原以为只有林母一个人在家,所以敢放肆的林父,在看到林萧萧的一刹那,表情竟由无赖转为哀愁。
林父战战兢兢地走到林萧萧面前,生怕惹恼她一般,可怜兮兮地说:“萧萧,我也是没办法了,要是我再不还钱,他们就会把的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