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推开接待室的门，一道高大的身影伴着沉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淡色的光晕照射下，男人的发丝是淡淡的黑，身形修长而冷峻，一只手插在西裤里斜靠在窗边，正对着电话说着什么，声音隐沉磁性。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男人挂了电话转过身。看到顾凉菡的那一刻，狭长的眸子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霍先生是吗？您好。”
顾凉菡客套的微微颔首，“请坐。”
男人优雅的坐下，一只胳膊搁置在沙发边上，挽起的袖子露出半截手臂，两只手交扣在一起，光泽的指甲泛着健康的光辉。#_#
中指轻轻敲在沉木的桌上，发出淡淡的声响，他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白净的脸上。
顾凉菡很少因为陌生人的注视而感觉不自在，但是此时她却有了这样的感觉。无论男人的长相，抑或是身材，气场，都自带高压。
他淡然却深刻的视线，带着滚烫的温度，但他丝毫没有掩饰。而且，有点似曾相识之感。
上位者的威严，和一身的优雅交叠，却毫不违和。
“我叫顾凉菡，您叫我小顾也可以。”
男人始终沉默不语，所以开场白再次由顾凉菡开启，“您的状况我已经听说了，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作答。”
她低眸打开平板，却半晌没听见男人的回答，蓦地抬头。发现男人正盯着自己手边的画面，眸色深沉。
定睛一看，顾凉菡登时倒吸了口冷气，那俩女人，竟然用她的平板搜索小黄图！鬼晓得她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也许是找些素材在两性方面做做文章。
只是……这也未免太不是时候了。
“霍先生，这些图片会让你感觉兴奋吗？”
好在她的思维转的比较快，绷着小脸机智的问道。
“你说的是哪里？”
男人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脸上停留，声音沉沉。
顾凉菡有些尴尬的皱眉，抬眸看他，却看到他一本正经表情肃穆，没有丝毫戏谑的意思，淡然一笑，“你的男性标志。”
“无感。”
这么说，的确有障碍，顾凉菡飞速的提笔记录内容，“您的年龄？”
“31。”
“有过性经历吗？”
“嗯。”
“什么时候？”
“六年前。”
“过程有没有bug？比如让人不舒服的记忆……”
“没有。我和她都很舒服。”
听见他这样的作答，顾凉菡耳根竟有了几分燥热。问过很多男人这个问题，也听了不少不同的回答，他的回答算是平淡无奇的。但她的感觉却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他的长相过于妖孽？
还是因为，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量，带着直勾勾的审视？
顾凉菡定了定神，抬眸，“从那之后，您还有没有过这种冲动？”
“有。”
“多久一次？”
“每天。”
“那您是如何解决的？”
“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