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无法完全掌握这项理论，咱们研究的不足它的十分之一，如果要研究出这缺失的一角，怕是大海捞针。”
刘明远心里也清楚，沉思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老姜，你现在带人回去，剩下的资料弄到之后我会给你。”
“剩下的是不是就是这个最关键的部分，它足以撑起整套理论的研发。”姜震振奋道。
刘明远点了点头，示意姜震先把所有人都带回去。
总经理办公室，刘明远坐在办公椅上，点了一颗又一颗的香烟，烟雾之中，他略微疲倦的眼睛盯着那张被他扔进垃圾桶却又重新捡起的名片。
“韩兆，电话88643。”
刘明远拨通了电话，很显然是个座机号码。
“喂！找谁？”
电话那头，一个老大爷的沧桑声音传了过来。
“你好，我找一下韩总。”
“谁是韩总，我不认识什么韩总啊，你打错了吧。”
刘明远快速的确定了一下电话号码，没有一处错误。
“韩兆，有叫韩兆的这个人吗？”
“哎呦……韩兆这个鳖孙！韩兆在不，有韩兆电话……”
大爷一通乱喊，刘明远焦急的等在电话前，他一开始还以为韩兆留的是公司的座机，没想到竟然是个小卖部的公共收费电话亭。
“这小子真他妈的能整啊！”刘明远暗自说道，也被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挺佩服韩兆的勇气的，身无分文竟敢上门和自己主动谈生意，更加离谱的是他的能力远远超越他的现状，他的人生，也不绝对如此。
韩兆和王贵为了节省开支，从腾龙徒步走了回来，刚到小卖部，就听见大爷乱喊一通，嘴里乱糟糟的叫着他的名字。
“韩兆，有你电话，你大爷我这嗓子都快喊脱垂了。”
“来嘞！”韩兆两步并成一步，走到了电话前。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惹啥祸了？”大爷问着，拿着扇子继续坐到了小卖部的门口。
“我一天就一条腿，在怎么蹦哒也不可能天天惹祸吧。”韩兆和大爷说笑着，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韩兆，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你好，韩总，我是刘明远。”
一听见韩兆的声音，刘明远略微有些激动，几乎是颤抖着声线和韩兆说着。
这通电话韩兆早就知道会打来，只是比预想的要快，刘明远倒不是什么蠢货，没把那份资料当成废纸扔了。
“原来是刘总啊，刘总咋有闲工夫给我打电话了呢，我看刘总挺忙的，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先挂了。”
韩兆只是过了一把嘴瘾，他等的就是这通电话，怎么能轻易就挂掉，就等着刘明远先开口呢。
“韩总，你先别挂电话，我这时间有的是，可以多陪韩总说说话。”
“刘总这通电话就是为了和我唠唠嗑？电话费挺贵的，咱可别浪费啊。”
“那个……韩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