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来？”她端着酒杯，散漫问道。
“带她来看看。”秦照的视线落在旁边的韩诺诺身上。
韩诺诺登时不好意思起来，她长的很幼态，是当下时兴的白幼瘦那一款。
仰着脸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无辜感。
“应瑶姐，我只是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才会跟着秦总过来。”
应瑶点头，正巧有人看见秦照，过来搭话。
“刚刚还和应秘书说起秦总，还以为秦总不来了呢。”
秦照矜持寒暄，应瑶在旁边时不时暖一下气氛，相谈的倒是愉快。
只是旁边的韩诺诺，跟在秦照身后，什么话题都插不进。
她悄悄抬眼打量着应瑶，见她从容社交，得体的应付着各个前来打招呼的人，挑不出一丝错。
应瑶注意到她的不自在，抬起酒杯示意了下：“以后跟着多应酬自然就会了。”
韩诺诺点点头：“谢谢应瑶姐。”
秦照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回眸看向韩诺诺，“怎么了？”
韩诺诺笑的有些勉强，“没什么。”
秦照淡淡，“觉得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韩诺诺的眼睛立马弯成了月牙，但下一秒又纠结的问：“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应瑶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秦照又带着韩诺诺离开。
秦照离开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有韩诺诺乖巧的和她说再见。
刚才搭话的几个老板，都凑上来问，“应秘书，这小姑娘是谁呀，秦总怎么跟看宝贝一样？”
这话问的其实有些微妙。
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应瑶和秦照之间的事，现在秦照却带了另外一个姑娘，看情况，还疼的挺厉害。
周围人看应瑶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应瑶喝了酒，不能开车，只能叫代驾。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
她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个人。
应瑶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没开灯，直接过去，“我今天很累。”
秦照身上那股冷冷淡淡的味道里混了点草莓味的甜蜜，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是韩诺诺身上的味道。
应瑶身体一僵，然后往旁边让开了点，“把宋秘书送回去了？”
“嗯。”秦照嗓音低低沉沉的，没多大情绪起伏，“她什么都还不懂。”
“是什么都不懂。”应瑶语气里也没多大变化的说，“所以你这次准备玩多久？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应瑶十八岁就跟了秦照，但现在已经八年，她足够了解秦照。
只是她说完，才发现自己错了。
“她不懂，所以你多带着她，别让她觉得自己差劲。”秦照缓声说着，话语里都能听出来无奈与头疼。
应瑶听了他的话，心一下子往底下落。
她问：“秦照，你真看上她了？”
“我说了，她很乖。”秦照回答的没有迟疑，语气淡淡的补充了句，“真谈恋爱也不错。”
应瑶沉默了会才听见自己冷静的问他，“那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