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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难关得过去,我查过,这个人挺单纯的,身边没几个人,你过去吹吹耳旁风,什么都是你的。”
“大不了,你以后就直接上位,听说他也没结婚。”
我抬手打断毛姐的话,“你和他说过我和傅则城的事情吗?”
“这哪能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说?”
毛姐见我一直没接她的话,忽然顿悟,倒吸一口凉气,“对啊,这港圈,没人敢和傅则城对着干?”
我曾经是傅则城身边最春风得意的金丝雀,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我。
这种人就算是扔掉的垃圾,也会自然被认为有主的,一手遮天的人物,谁敢和他叫板?
但我却毫不着急,告诉毛姐我有办法。
深夜,我坐在浴室镜子前仔细地给脸护肤,傅则城的眼睛真毒啊,这么小的一条皱纹都被他发现了。
我刚入这行的时候,就知道,想要傍上大佬,要么有手段,要么身材脸蛋够好。
我不是那种绝顶精明的,只能从后者上入手,偏偏我的先天条件不是很好。
但朋友兜兜转转告诉我,傅则城有个早逝的白月光,我费了大功夫寻来了白月光的照片。
找了港城最好的医生,花了一百八十万,整出了这张和白月光几乎一样的妈生脸。
这张脸不算好看,但胜在清纯。
所以我穿着小白裙,一头黑长直出现在傅则城眼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我就这么进入了傅则城的眼,一呆就是很长时间。
他可能会对我这个人厌腻,但我笃定,这张脸,他永远都不会腻。
在无人知晓的时候,我已经牢牢抓住了这张王牌。
我兜兜转转,从一个合作过的导演的手里得到了他今晚会去维多利亚港参加生日宴的消息。
很巧的是,生日宴的主角正是毛姐提到的那个青年企业家韩硕。
傅则城人在里面,我靠着之前和傅则城的关系成功刷脸进去。
韩硕倚在台球桌上打球,连中几个球,意气风发,抖落手中的宴会,笑着和台球桌对面的傅则城示意。
昨天的那个小花双手缠在傅则城的腰间,傅则城拿起台球杆,她识趣地躲开,小姑娘的笑,摇曳生姿。
灯光猝不及防地打在我的脸上,照的整个宴会厅刺眼无比。
我为了这次的突袭画了精致的妆,老实讲,我已经很久没画过这么清纯的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有点不习惯。
傅则城只是瞥了一眼,又状若无事地把目光移回到台球桌上,和小花隔耳调.情,仿若连体婴儿。
韩硕认出了我,朝我招手,我自然是不敢这么听话地过去的,摆摆手拒绝,去前台要了一杯夏日沙滩。
这是傅则城喜欢的就,我特意嘱咐酒保不要加冰,傅则城不喜欢太冰的。
刚准备像往常一样给傅则城端酒献媚的时候,地上的湿.滑让我崴了脚。
杯子摔碎在地上,玻璃渣四溅,一块碎片以肉眼非不可见的速度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