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舒生日那天,江母破天荒的回了别墅,还做了一顿酒酿圆子。
那一整天,江舒都很高兴,数着时间期待着吃饭的点。
但是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并没有出现酒酿圆子。
江母也没有留下吃饭的意思,收拾一番后,拿着一个饭盒要往外走去。
江舒大着胆子拦住对方,渴望的视线落在那个精致的食盒上,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妈妈,酒酿圆子,不是给我做的吗?”
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莫名惹怒了江母,她直接拿起茶几上的白瓷茶杯,重重的砸到了江舒的脑袋上。
江舒被砸了满脑袋的血,但是江母却丝毫的不关心,她的眼中甚至蔓延上了一丝快意。
她朝着江舒吼:“你已经有了正牌的身份了,还想要什么?因为你,我的小乖都不能公然出现在人前,小乖已经够可怜的了,如今连一份酒酿圆子,你也要和他抢吗?”
也是那一天,江舒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母亲,背着他们,在外面又有了一个小孩。
她叫他小乖,她会带着他去游乐园,她会亲手给他做酒酿圆子,她把满腔的母爱,都给了那个小乖,而江舒,只是喊她一声妈妈,都会得到她歇斯底里的指责。
江母留下满头血的江舒,连个120都没有打,提溜着食盒离开了。
我和江燃江望哭着,伸手按着江舒的额头,努力的帮他止血,四个年龄都没有超过10岁的小孩,在空荡荡的别墅里面,面对着满地的血,害怕又无措。
后来,我不顾烫伤、不顾刀伤,学了酒酿圆子的做法。
我笨,不会做其他的饭,但酒酿圆子,我却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比江母当初做的,还要香上千倍百倍。
我告诉江舒,没事的,只要他想,我可以随时做给他吃,任何时候都可以,不是非得在生日那一天。
江舒当初那时也像刚刚那样,抱着我不撒手,江燃嘲笑说他眼红了,他没有反驳,只是抱着我的力度又紧了紧。
锅里面咕嘟咕嘟的响着,酒酿圆子的香味已经散发了出来。
我捞出酒酿圆子,刚刚想要盛到碗里,就被不知何时靠在厨房门框上的江舒阻止了。
“放到食盒里面吧!我一会还要去公司。”
我点了点头,放下碗,拿起了江舒惯用的食盒。
江舒拿着食盒离开了,江燃和江望仍旧没有回来,他们最近好像都很忙,忙到一整个别墅里面,显的都无比的空荡。
我又练了一会小提琴,然后接到了江舒助理的电话,他说江舒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落在了家里面,让我帮忙马上送过去。
助理的语气听上去很急,所以我没敢耽误时间,拿了东西,让王叔开车送我过去。
到了公司后,前台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一番纠结过后,对方还是引着我,上了江舒他们的专属电梯。
到了地方,前台离开,我也没有看到助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