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离婚后，能分到的估计就只有这辆车了，想到这儿，戚怀玉不免懊悔，那天还不如开裴少璋那辆布加迪，扎不到他的肺管子，也得扎扎他的钱袋子！
为了让自己的谎话显得逼真，她又特意打电话给老师，临时加了一节私教课。
磨磨蹭蹭到下午六点，才开车去了戚家。
到了门口，略作整理，摁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戚思瑶，戚家养女，她一脸欣喜地唤道，“姐，怎么才来啊，”说着视线在后面张望，“姐夫呢？”
“他临时有个会，来不了。”
戚思瑶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望起来，有些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啊？”
戚怀玉扫了一眼她花枝招展的模样，反问道，“晚上还化妆，有约会吗？”
戚思瑶一僵，避开她的眼神，含糊道，“没有，练练技术罢了。”
戚怀玉却已经先一步进了门，戚思瑶咬咬牙，跟了上去。
以为裴少璋一定会来，戚旭升安排人做了一桌子菜，结果到的只有戚怀玉，戚旭升脸色就不太好看。
他盯着戚怀玉，打量着她的神色。
戚怀玉面上伪装得滴水不漏，就算是戚旭升这种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一时间也看不出她说的真假，半晌才道，“先吃饭吧。”
戚怀玉松了口气，离婚证到手之前，还不能让戚旭升知道，不然多半要出岔子。
戚家偌大的餐厅，餐桌上吃饭的却只有他们三个人。
戚怀玉小时候就跟戚旭升不太亲近，她母亲贺雨柔车祸成植物人之后，她跟戚旭升的关系就更僵硬了，直到她跟裴少璋结婚，这种僵硬，才有了一些缓解，但也只浮于表面。
裴少璋不在，他们父女间更像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反而是被收养的戚思瑶，跟他的关系更像是亲生父女。
比起她的木讷，戚思瑶嘴甜又活泼，饭桌上时不时说些笑话逗戚旭升开心，虽然那些笑话在她看起来无聊至极，但是戚旭升都会配合着笑起来。
那种旁若无人的亲近感，让她食不知味。
“爸爸，我最近不是新换了工作，平时接触的客户身份都挺厉害，我想换一辆好点的车，方便工作。”把戚旭升逗开心了，戚思瑶就开始提要求。
“好啊，想买个什么样的车？”
“也不一定非要买新的，只要档次稍微高一点，旧的也行，”说着视线落在了戚怀玉身上，后者垂眸吃着碗里的菜，并不打算搭话，戚思瑶只能直接点名，“姐，你那辆小卡宴能让我开一阵子吗？”
戚怀玉没说话。
戚思瑶继续道，“姐，你平时也不怎么开，就算有需要，姐夫家车子那么多，你也不缺开的，就借给我开一阵子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姐。”
“那是你不太了解我，”戚怀玉抬眸看了她一眼，“我一直不怎么大方，车子就跟老公一样，老公能随便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