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特有的气息之外，还带着一丝微微的酒香。
季天哲用身体将莫悠然封堵在了木门边上，出口的话语有些微醺：“你做这些事情做得很尽兴？”
黑暗中，她看不见季天哲那双猎豹般的眼，只是对着季天哲的方向淡然说道：“习惯就好。”
是的，看见他夜夜笙歌寻欢，她是心痛得哭了，但是，就算是哭，她也绝不会在他面前哭泣！
季天哲似乎没有被莫悠然的话语所激怒，相反地，他轻哼了一声，闲散道：“不用一刻时间，我便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莫悠然冷不丁地在心里倒抽了一口气，她惊恐地盯着季天哲，问道：“你要对我妈妈怎样？”
季天哲抬手，漆黑的深夜中，鹰一样的眼眸准确地找到了莫悠然的发丝，他用食指将莫悠然的发丝别至耳后，带着醉人的酒香，在她面前幽幽说道：“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本是挑逗的话语在莫悠然听来却是让她毛骨悚然的鬼魅话语。
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到底有多危险？
他将自己的情绪收敛得密不透风，让任何人都不能窥探进他的内心深处。
这是要让她主动献媚吗？
这是要折断她骄傲的羽翼，再将她的尊严死死踩在脚下吗？
季天哲看着有些微微发愣的莫悠然，沉默了一阵后便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接通电话后，季天哲低声问道：“怎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低沉，让人听不清楚究竟在说些什么，过了一阵子后，季天哲将手机递给了莫悠然，莫悠然见状先是愕然了一番，随后欣喜地接过电话问道：“妈，是你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我是然儿，是然儿啊……”
“然儿，我的然儿啊……”方玲的声音只响起了两声，随后便是嘟嘟声了。
莫悠然不可置信地拿着电话哭叫道：“喂，妈，你说话，说话啊！妈！”
电话那边依旧是忙音。
季天哲眼眸眯了眯，从莫悠然手中夺过了手机随意扔了去。
莫悠然看着那被扔掉的手机，她站起身来，眼眸一瞪，提声质问道：“你到底把我妈妈怎么了？为什么只让她说两句话？她到底怎么了？”
因为慌乱，莫悠然的手开始胡乱捶打季天哲的胸膛，忍了那么些天的眼泪终是奔涌而出。
季天哲俊眉一皱，握住莫悠然肆意乱打的手沉声说道：“我说过，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莫悠然捶打的手因为季天哲的话语而停在半空，忽然之间，她停止了哭泣，仰头凝望着季天哲。
黑夜中，她盈亮的眼眸似夜幕中璀璨的星辰，眼神中闪烁着夜明珠般的流光溢彩。
季天哲鹰眸眯了眯，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忽然间安静下来。
莫悠然纤细的藕臂缓缓抬起，从季天哲笔挺的西装中穿插进去，秀臂一抬，轻而易举地就将季天哲的衣衫抛落于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