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姬澄雪不肯罢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陆羽然。
陆羽然有些生气，一把甩开姬澄雪，“雪儿，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吗？来，我这里有几瓶上好的从东瀛进口的清酒，你尝尝！”姬澄雪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又和陆羽然谈论起她最爱的酒来。
……
盐城市中心医院，手术室。
半个小时之前，吴风志和杨成飞被姬澄雪的下人送到了这里。
约莫两个小时过后，两人被推了出来，送到了病房。由于手术强度并不大，所以他们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
“医生，犬子的情况如何？”病房外，杨成飞的父亲杨剑嵘一脸紧张，拉着医生问起话来。
医生脸色略显沉重，他看了一眼里面的杨成飞，又将目光放到杨剑嵘脸上，“杨先生，令子的整体情况算是不错的，不过，他的大脑两侧发生了震荡，而且身体遭受了重击，生育能力恐怕会受到很大影响。”
医生的这番话犹如雷击一般，震得杨剑嵘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也就是说，飞儿以后都不能生儿育女了？”杨剑嵘缓过劲来，十分忐忑地问道。
医生关切地握着他的手，面带微笑，“也没有这么严重，影响会有，但只要杨先生对令儿多加照顾，三五年之后，康复几率还是挺大的。”
三五年？人生能有几个三五年！
杨剑嵘不禁怒火中烧，把助理王龙叫了过来，“你可知伤飞儿的是何人？”
“家主，据说是一个叫方离的人。这人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废过吕家少爷的一只手了。”王龙顿了顿，将自己调查所得的信息说了出来。
王龙是盐城市数一数二的调查高手，无论是谁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你是说，那个把吕超的一只手轻松打废的家伙？”杨剑嵘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瞪起双眼，言语中带着些许惊慌。
听罢，王龙点点头，回道，“是的家主，而且，家主应该听说了吕家四大护法的事情。据说，一战灭掉四大护法之中的两人，也是方离所为。”
听到这里，杨剑嵘不禁双目圆瞪，宛如两个铜铃，嘴巴几乎张成“O”字。
“你是怀疑，那方离是修行者？”杨剑嵘曾经听说过修行界中的一些秘闻，也和修行者接触过，自然发出了这番疑问。
王龙皱了皱眉头，恭敬道，“属下不敢百分百肯定。不过，像他那样年轻的人，想必就算他是修行者，资历和实力也强不到哪里去。说不定，他只是运气好才打过四大护法而已。”
听到王龙这么说，杨剑嵘表示赞同，点了点头。
翌日，方离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简单地吃了顿早餐，然后便赶往蓝宇大厦。
虽然陆羽然给他的银行卡里足足有一百万，但他还是打算省吃俭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露富，就连昨晚买的几套西装，他也藏在了箱子里面的底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