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听到他在耳边的呢喃，他说：“既然是花钱买来的玩具，就给我好好听话……”
舒妖咬牙，将泪水和屈辱一同咽下，只留下仇恨……
直到第二天下午，舒妖才缓缓醒来。
昨晚黎昼不仅在车上将她折磨了好久，回到他的公寓又翻来覆去了好几回。
最后去洗澡的时候，他竟然又没忍住擦枪走火了……
舒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累得昏死过去，一醒来，就是第二天下午了。
身边早已没了温度。
舒妖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真的，做了小姐……
也是真的，又做了别人的情妇……
昨晚黎昼已经简单地交代了她一些事情，并特别强调了其中一点。
那就是，必须遵守规则。
说白了，就是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想到他生硬的语气，舒妖的眸子忍不住暗淡了一下，准备起床时，看到桌上放了一张便签。
她拿起来看，心里居然莫名地有点紧张。
她嗤笑了一下自己的这种想法，摇摇头，看了便签上的内容后，顿时僵在了原地。
那上面写着：小区有药店，自觉服用避孕药，否则——
后面的话黎昼没写，舒妖也不想听。
她将便签揉成一团，从窗户口丢了出去。
“否则我就把他打掉。”舒妖眼中爬上一股冷意，自己将那句话补充完整。
黎昼，不是只有你绝情，我舒妖，也绝不会为你生孩子！绝不！
……
好不容易走到药店，拿了一盒紧急避孕药，付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钱。
确切地说，应该是黎昼没给她留钱。
向收银员说明情况后，舒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结果收银员告诉她，“黎先生已经结过账了，以后您只要过来拿就行。”
舒妖道了声谢谢，笑了一下。
比哭还难看。
她抓着那个纸盒子，像是抓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随意抠出几颗，水也没买，一仰脖，生吞了下去。
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来，她没拿钥匙。
想打电话给黎昼，又发现没带手机。
她是穿着家居服光溜溜一个人出来的。
黎昼买的是独栋小洋楼，也没有什么邻居。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刚才的药店坐一会，等黎昼回来。
结果往回走了一段路，有些似是而非的岔路口，她好像不太记得了……
她一紧张就会容易迷路，老毛病了。
她记得那会儿，她和黎昼还是地下恋情，她每次偷溜出来找他，都找不到他家具体的方位。
她也是一紧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还忘记了手机这回事，在他家的那片小区，扯着嗓子喊自己的名字。
黎昼匆匆下来接她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
他那时的笑容真的好温暖，人也温暖，就是嘲笑，也带着宠的味道。
他说：“我就没见过去男朋友家找他喊自己名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