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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护士看了一眼,“36.5”
“嗯。”陆重渊神色冷淡,在知道林晚晚和魏延有过一段感情时,他心里确不好受,但怒火在面对林晚晚时,就一下子发泄不出来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直接问林晚晚。
林晚晚惹了事,心里还愧疚着,连忙摇头:“我好很多了,没事的。”
一边,她战战兢兢的偷瞄着陆重渊,见他眼底的墨色晕开,脸色不是那么难看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整整一夜,过的看似风情浪静,林晚晚却心绪不安,迟迟的没睡着。
老男人没和她睡,而是去书房,说是办公,她却也不傻,知道这是借口。
他到底在介怀什么。
林晚晚心里没有底,抱着被褥想了一夜,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沉沉的睡去。
而翌日一大早,一个不速之客就出现在了陆重渊的别墅,老夫人拄着拐杖坐在沙发的正中央,中气十足的唤道,“叫林晚晚出来!”
在二楼的姜助理听到这声,赶紧跑去找陆重渊。
陆重渊坐着轮椅,从别墅的直梯出来,一件大衣披在他的肩头,下巴滋生出了短短的胡渣,显然也是没有睡好。
他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沉,“祖母,您找晚晚有什么事?”
“魏延,魏延不见了,都是她这个扫把星,从见到她开始,我就没一件顺心事,重渊,这魏延可是你亲外甥!”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就是林晚晚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与他没血缘的外人。
陆重渊一言不发,轮椅停在了客厅的正中央,和老夫人直直的对视着,“他不见了,您找晚晚,也没有用。”
老夫人听这话险些气得背过去。
事到如今,他还在护着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她就是个祸水,你啊,就是被她迷了心!”
“祖母,我说的是事实。”陆重渊一字一顿。
老夫人将拐杖狠狠一敲,另一手颤颤巍巍地举起来:“你的意思,是我老了,人也找不到了,连问责林晚晚的资格都没有了?”
陆重渊眉头蹙起,语调冷漠:“她是我的妻子,您若要问责,问我便是。”
老夫人听罢,举起拐棍指向身旁佣人:“你,还有你,你们立刻给我把那女人的东西,统统扔出去!”
佣人们脸色瞬间煞白,不敢动,也不敢不动,瞥向陆重渊。
陆重渊不说话,他们哪里敢动!
而坐在轮椅上的陆重渊,周身上下都散发出岑冷的气息,就这么和老夫人对峙着。
楼下的吵闹声太大,二楼卧室里的林晚晚被吵醒了,她随便披了件睡袍,顺着楼梯就走了下来。
林晚晚揣着心事,脚步也加快了些,正走下最后一个台阶——
“怎么,一个个都耳聋了,听不见我说的话?!”
老夫人突然的问责吓懵了林晚晚。
她本就虚弱,如今脚步一滑,险些摔倒,幸亏及时扶住了楼梯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