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季菲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季菲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季菲的眼神又落到了凌烨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小，“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凌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季菲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凌烨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季菲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凌烨：“……”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季菲问。
凌烨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季菲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凌烨，“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凌烨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季菲：“……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季菲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凌烨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季菲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权限？”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凌烨的拖鞋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凌烨双手正在季菲的肩上，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欲望，“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季菲一下就笑了，她活了26年，真的很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她踮起脚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做吗？”
凌烨再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把季菲抵在盥洗台上，低头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想惩罚式的发泄自己的怒气，等到四唇相接的那一瞬，又舍不得了。他如获珍宝似的，轻柔又安抚的吻着她。
他也不知道季菲的浴巾是何时褪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贴上了她的腰。
理智上他并没有打算做到最后，他希望这种事情是在彼此清醒的时候发生的，可是后来还是失控了。
季菲太粘人了，她试探时小心翼翼的吻，邀请时勾人的眼神，以及她贴在他耳边叫的每一声“凌烨”，都成了这一夜的催化剂，催着他好几次放任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