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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槿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昨晚那些旖旎的梦境,脑子嗡地一下就炸开了,她又羞又恼道:“不要太过分了,松手。”
指责的声音,却透出一股子心虚。
像是偷偷做了什么坏事,害怕被大人发现的小孩子一般。
在男人视角里。
少女瓷白的肌肤漾着薄粉,朱唇水润,譬如春日里盛开的鲜花,语气故作生气,嗓音却又乖又软,听来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误闯入恶狼的领地后,妄图用讲道理的方式让恶狼放了自己。
可送上门的猎物,哪有放走的道理?
宋修恒扬唇,轻轻捏了捏掌心里柔软无骨的小手,反问道:“槿槿,你昨日让我做小的时候,有觉得自己过分吗?”
暧昧绵长的亲昵叫法、故意揶揄的调侃,让花槿瞬间臊红了脸,她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女孩沉默不语,宋修恒倾身,对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尖,明知故问道:“槿槿,怎么不说话?害羞了吗?”
说话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女孩敏感的耳廓。
如此亲密的举动,几乎压得花槿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服软道:“若是昨日的话冒犯到你了,我现在就道歉,对不起。”
“可以松手了吗?我还有事。”
花槿前世跟宋修恒相处,一直秉承着说不过就不说,他非让说、她就服软的原则。
虽然心里很憋屈,但是这招还挺管用的,只要她一低头,男人立马就会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来。
然而……
“不能。”宋修恒坚定的拒绝,打破了花槿前世屡试不爽的招式。
就在她懵了的时候。
男人一直空着的左手,陡然扶上她细软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全靠了上来。
他突然的举动。
让毫无准备的花槿差点摔到地上去,“你干什么?你好重的。”
捕捉到她脸上略微生气的表情,宋修恒语气无辜道:“我只是想带着你写字,槿槿你凶我干什么?”
花槿察觉到右手不知何时出现的毛笔,她低低道:“放开,我自己写。”
她刚才哪里凶了?
宋修恒这次没继续为难,将她身子扶正后,松开了双手,不过目光依旧炙热。
得到自由的花槿如蒙大赦,连忙执起毛笔,火速将“棠”字和其他信息写好,免得宋修恒又整什么幺蛾子。
当她准备提上食盒开溜的时候。
宋修恒抢先一步提起食盒,十分自然道:“我带你去学子食堂。”
花槿身子一僵,强扯出一抹笑容,“我认得路,就不叨扰公子处理公务了,还有……”
“昨日的话,是我胡言之语,你不必放在心上,日后相见,只当是陌生人吧。”
她想了想,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又见面了,若每一次都像今天这样,那真的是太要命了。
反正才见了两次,还是尽早划清界限、断了他的念想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