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您每天工作都很忙,我只是不想让感情上的事多分您的心罢了。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了。”
“的确是自作主张了。莫小姐,下不为例,我劝你不要管多余的事,也不要起多余的念头。”
“喻太太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做的。”
听到这些花,莫言婉惊讶地抬起头来。
她就对上了喻江辞阴沉的眼眸,他的这张脸再怎样好看,被这样锋锐的眼眸盯着,也会感觉到刺痛。
他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向她,就让她委屈得要落下泪来,也亏姜莱那只不下单的山鸡能在喻江辞的身边留这样久。
她竟有那么一瞬间,对姜莱产生了几分同情与佩服。
随即又被汹涌的恨意淹没,要不是许姜莱这个人,她何必现在遭这样的罪!
“喻总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喻江辞看着莫言婉眼底泛泪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许多次面对他的为难时,姜莱脸上那隐忍的表情,和那双泪水烧红了的眼眸。
心头突然烦躁起来,喻江辞抬手将系得严谨的领带松了松,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放过了莫言婉,直接抬腿离开。
喻江辞出现在医院正门时,秘书周平恭敬地出现,刚要开口问好,却兜头被人罩了一件衣服,他的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他听见他家那个龟毛总裁用厌恶的声音说:“这件衣服脏了,拿去丢掉。”
“好的。”
他这么说,周平就知道了,这件外套多半是被其他女人的手碰过了。
喻江辞这个人洁癖严重,生理和心里都是,这些年真正不反感接触的只有夫人一个,至少从他扔衣服这个行为上看,确实是这样的。
“还有。”
喻江辞在车前方停住脚步,对着秘书周平说:“换掉莫言婉,你找其他女人陪我出席接下来的应酬。”
周平点头:“好的。”
喻江辞上车坐稳之后,抬手翻看周平给他的报告,上面显示许姜莱这个人从离开喻家之后,坐着保时捷进了某个高档小区,和一个看上去有些蠢的女人同住。
“呵,果真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交个朋友都要攀上富家千金。”
“停车!”
车子刚刚启动,突然一个急刹车,喻江辞颠簸了一下,有几张资料掉在地上,他冷眼看向旁边的秘书:“你对这个人间没有什么眷恋了,是吗?”
“我错了喻总!”
周平指着车外:“但是夫人她追过来了!”
“不必理会,她只是来跟我认错的。”
喻江辞看向窗外越来越靠近的那个人影,冷笑道:“毕竟像我这种帅气又多金的大鱼,爱慕虚荣的女人怎么会轻易放手。”
他说不必理会,却半分让司机开车的意思都没有。
周平正在那里纠结着,车窗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食指敲了敲,司机将车窗降下来,喻江辞刚想开口嘲讽,就听姜莱向他伸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