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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找人去砸书店,她犯得着晕倒在那里被他带过来。
找人把她打一顿,自己再把她折磨一顿,最后再找医生给她看病?
苏小沫气的有些呛咳,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捂住嘴唇,向上一磕刚好磕到宣淮正准备给她消毒的棉签,疼得整个人一个瑟缩,左手掐住胳膊一下都不敢动。
宣淮也是一愣,无奈的摇摇头,压住苏小沫的胳膊,轻轻呵斥道"别乱动!",难为他哈佛博士……也只有给这个小祖宗看病的时候,微不足道的小伤都得心惊胆战,不然那位小祖宗不高兴了……
谁稀罕!找人砸了他的医院……他都没处哭去……万恶的资本主义……
"不……需要……咳咳,咳咳咳"
感冒的后遗症还在继续,晕眩与乏力轮番上阵,说着仍在把手往回缩,却拗不过宣淮的力气。
宣淮目光一暗,揉着伤处的手加深了力度,疼得苏小沫跳脚。一瞬间开始怀疑人生,安言和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一个喜怒难辨也就算了,一个比一个喜欢折腾人的手腕。
知道宣淮开始乒乒乓乓收拾东西的时候,疼痛的余韵才慢慢褪去。
"你认为你在书店被欺负,是安言做的。"宣淮温和的声线响起,莫名的染上了一丝冷意,甚至没有在疑问,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难道不是吗?"
苏小沫自诩在离开安言的这三年从未得罪过什么人,而且这三年一直相安无事,从来没有人上门闹过。
可是在见到安言后的第三天,忽然有人来砸店,不是他是谁?况且,他这个人做事,向来不留余地,狠辣而且专断。
"你觉得,他要报复你,需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吗?"宣淮侧对着苏小沫,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以安家的实力,雪藏一个小小的书店,就像你踩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如果……你真的有闲心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如多去看看,安言这三年……是怎么过的。"
宣淮走到门口,背对着苏小沫,顿了一顿,声音不辨喜怒"药物一天擦三次,我已经和安言说过了,还有你在感冒,输液一天一次"
好像害怕苏小沫有什么误会,嘴角微微扬了扬,"我要是你……就不会现在离开,这座别墅每一个能出入的地方都有保安把手……聪明的人,不会在自己行动都有些不便的时候……选择出逃。"
"宣淮"
苏小沫正要说话,宣淮却径直走了出去。
苏小沫还愣神在不是安言找人砸书店的消息中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宣淮已经把房门关上了。
不是他……不是他
苏小沫想起她刚醒来的时候,那张风华绝代却苍白憔悴的脸和手掌被她打开时眸中细细碎碎的不知所措。
是啊,安家何时欺负人会用这么低劣的手段,那天见到的,几乎都是一些市井混混,根本不像他的作风,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书店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