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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衣袍:“相公,我不知怎的,此处突然变得如此,你快帮我瞧瞧。”
说着,我忍着羞耻,将那两个颤巍巍的耸峰,挺到已经有些痴愣看着我的相公面前。
他立时用大手死死捏上它们,再无平日的儒雅。
我呻吟一声,既痛苦又欢愉。
他力气太大,那洁白浓郁的东西竟一下喷了出去。
相公见状,更加疯狂,力道之大,让我几乎痛爽得昏厥。
“相公,慢,慢些。”
我娇哼着,细白的双腿不断摩挲。
谁知相公根本没听我的诉求,一下将我按到书桌上,张开口,重重咬了下去。
我直接叫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牙齿特有的形状力道,让那小尖连着我内心深处的躁动,一并都被疏解了。
我不受控制地将手插进相公因刚才自我安慰而散乱的头发里。
相公感受到我的沉迷,像是受到鼓舞般,把牙齿改换成唇舌,愈加用力。
水声啧啧,可我顾不得脸热,只想相公也能多加照顾我另一侧受冷落的高耸。
终于,在我的极度渴望下,另一侧也得到了相同的对待。
3
我发出愈加满足的喟叹,期待着夫君进行下一步。
夫君埋首吞咽了一次又一次,从一侧换到另一侧,却也不去旁的地方。
我心中焦急,竟拿双腿架到了男人精瘦有力的腰间。
相公气息都急促了。
我正欲求相公进行最后一步,相公却在这时将头抬起,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汁液。
我伸出素手,摸上相公才刚刚释放过的地方。
相公闷哼一声,我愈加大胆。
与相公虽是新婚,可我们毕竟行了告天地之礼,阴阳相合,本就是合乎纲常伦序之事。
且,我曾听早已嫁做人妇的闺中密友说过,床帏之上,女子多加回应,才会让床笫之事,更得其道。
可是未料到,相公对于我的举动,不仅不欣悦,竟还让自己冷了脸,直接从我身前离开,出了书房。
我躺在书桌前,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满腔羞愤。
相公的那处明明已经再次苏醒了,可他仍旧不愿碰我。
我也曾想过,是夫君想要纳妾。
虽然成婚才一月,但我身为妻子,有必要为夫君谋选合适人选,即便心中悲怆,可依旧不能生嫉恨独占之心。
但,我观察过夫君数次后,知晓夫君不仅不把心思放到我身上,对别的女子更是半个眼神都不曾着落。
我原以为,是夫君那里不好了,可方才夫君喷薄的样子,和我壮着胆子摸到的昂扬,都证实了夫君不仅正常,还远优异于常人。
方士给我的药是管用的,夫君确实做的已经比平时多太多了。
我想,方士既然有办法让相公对我重新燃起兴致,那么说不定,也可以让夫君一如与我成亲当日般缠绵淋漓。
我往下探看,那些东西,应该能把这个小瓷瓶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