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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晚都在这里,从未听见外面有风的声响,倒是姑娘轻功进来,在下听得清清楚楚。”
阿依玛轻功算是梵宫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冯沥居然能察觉?看来他果然不简单!
阿依玛重重地把门关上,回身望着冯沥,说道:“既然你都察觉了,那为何在我进来时不让你的下人们抓我?”
冯沥微微笑了,眼睛里折射的灯光影子像是星辰般璀璨。
他从椅子上慢慢起身,缓缓地往阿依玛走去。
“你既是我未来的妻子,我这个做夫君的哪有抓夫人的道理?”
阿依玛恼羞成怒,蹙着眉道:“我可未答应这门婚事,你不要白日做梦!”
冯沥走至她身边,长至脚踝地白色中衣领口微露,显出一块古铜色皮肤。阿依玛看到了又望了望他那不似往日白的吓人的脸,心底忽然有了主意。
“姑娘大晚上跑到我府里来,就是和我说你不应这门婚事?”
阿依玛看着他微笑的样子,和他那日在百花园中完全不一样。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错!我就是特意来告诉你不要痴人说梦,我梵宫虽是依附于你大梁,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们说可以就可以。”
冯沥又笑了,“那这话姑娘为何在百花园时不曾告诉皇后娘娘?反而特意深夜来到我的房间提醒我?”
阿依玛道:“你也清楚你的身体,日后也成不了气候,不如早日告知皇上,你不愿结亲,对你对宰相府都好。”
冯沥道:“哦?我怎么觉得娶了傲善姑娘对我对宰相府来说,更好呢。”
阿依玛气急道:“你!”
冯沥忽然抬手往她头上摸去,这亲密性地动作让阿依玛连后退到门口。
冯沥却笑道:“只是一个树叶,你也太防备了。”
阿依玛不屑道:“当初我父王和你们大梁说好了永远不打仗,也不许越过梵宫去攻打其他地方。
然而你们大梁不守信用,攻破了我们的盟国卞南,却还要我们来进贡。这样的国养的人,我怎么能不防备!”
冯沥依旧笑着,只是不再回答她。他望了她一会,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坐着,自顾自地研磨开始写字。
阿依玛看他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便问道:“你是在写悔婚书?”
冯沥不回她。
阿依玛往前走了几步,看他并未在写字,反而画了一幅小画。
画上一位着蓝色的女子,头顶戴着水蓝色纱巾,眉间一红点,面若娇花,红唇轻启,眼睛水灵地仿佛夏日地池塘,清爽怡人。
阿依玛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他画的是自己。
她不再说话,单单站在那愣了一会,忽的转过身打开门便离开了。
“希望下次再见你,能称呼你为——夫人。”
身后再次传来冯沥的声音,在这深夜里,带着极深的魔力,干扰了她的心思。
她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给他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