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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凉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正走到楼梯,却看到了在楼下拥吻的二人,身子一晃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当她滚到楼下的那一刻,只剩下了一丝意识。
听到的却是,沈泽庭说:“晦气。”
她原来在沈泽庭眼前,只剩下晦气两字……
不知睡了多久,安锦凉醒了,看着雪白的房间,眼底只剩下了空洞,她的孩子没了,是她给作没了。
“安锦凉离婚吧。”沈泽庭说。
安锦凉看着砸在她面前的离婚协议书,呆呆地看向了沈泽庭,干涩的唇微微张开,“好。”
“我不会给你一分的财产。”他继续说。
安锦凉浅浅一笑,缓缓地坐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泽庭,安锦凉爱了你一整个青春,却斗不过夏季短短的半年,我……认输。”
沈泽庭垂下了眸子,没人看到他插在裤袋的里的手,早已攥成拳头,更没人看到他被眼睛遮挡住的双眸,泛着血丝,他仿若没听到一般,拿起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转身打开了门。
“安锦凉,你自由了。”
风吹散了那句话,却还是传到了安锦凉的耳朵里,使得她喷笑出声,她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在床上笑个不停,又如同疯子一般,哭的不成样子。
这一天,安锦凉失去了婚姻,同时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父亲。
……
这一天雨下的很大,当安锦凉从医院赶来的时候,安镇南已经下葬,而身为女儿的她却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看着自己的丈夫,哦该成为前夫的沈泽庭为她的父亲操办丧事时,安锦凉不知心里头是什么感觉。
只觉得倍感凄凉,而这份凄凉也在眨眼间被沈泽庭吹散。
“安锦凉,这是你父亲生前的医嘱。”沈泽庭将遗嘱交给了沈泽庭,而她也失去了一切,余下的只有这安家老宅与一百万的现金。
安锦凉一步步朝着沈泽庭走去,望着他笑问道:“安氏是你的?”
“安锦凉我只以为你蠢,没想到你还眼瞎,遗嘱不是很清楚?”夏季从一旁走了出来,抱住了沈泽庭的手,鄙夷的看向了安锦凉。
“因为眼瞎,所以我看上了你身边的男人。”说完这话安锦凉擦过沈泽庭的身边,朝着墓地走去。
夏季抬起腿,绊了安锦凉一脚,看着安锦凉狼狈地倒在了地上,转过身望着沈泽庭,柔声道:“泽庭我们走吧,你还欠我一个婚礼呢~”
雨很大打在了安锦凉的身上,打湿了她整个身子,也打碎了她为沈泽庭曾经狂热而固执的心,碎了就真的没了。
沈泽庭,你真狠……
夏季拉着沈泽庭没走几步,就在大门口,沈泽庭停了下来,斜了眼依旧抱着手臂的女人,薄唇轻启:“滚。”
夏季的脸色瞬间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泽庭,强撑着笑容,问道:“泽庭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