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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之后我将房门紧闭,靠在门后,大口喘起了粗气,约莫过了有十几分钟吧,我好歹恢复了一些体力,而这时房门传来咔嚓一声,把我吓个半死,我猛地从地上坐起,没等叫出声来,就见到表妹就踉踉跄跄的摔进了屋子。
她浑身沾满了鲜血,长发披散着,脸色苍白一片,灯笼和剔骨刀别在腰间,看起来格外狼狈。
表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哥,放心吧,没事了……”
说完后,对我笑了笑,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就此晕了过去。
通过先前一系列的事情,我现在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是自己误会表妹,她并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要不然她也不会出手救我,乃至自己都受了伤,当然,在她的身上还是有许多的疑点,但也总得等她醒来才能解释,于是把她放到我的床上,从窗头柜里扒拉出药箱,心里挣扎几次,最后还是将表妹的T恤给脱了下来。
昏睡中表妹一个劲儿的喊着我的名字,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咯咯的笑,张牙舞爪的样子,搞得我好半天才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表妹的伤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不过我给她上药的时候,又是废了一番功夫。
表妹的T恤脱掉后,里面只穿着一个白色的文胸,别说平常还真看不出,小妮子身材这么娇小,胸前的丰满却极为有料。
我以前虽谈不上正人君子,但对表妹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可自打美食府那天过后,我隐隐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藏着一只欲望的恶魔,各种龌龊的念头时不时冒出,所以眼下昏睡表妹任我摆布的一幕,对我来说简直是巨大的诱惑,引得我浑身发热,小腹处的一股子邪火又开始噌噌直冒。
真是个畜生!
啪啪啪!
我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好不容易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慌里慌张的给表妹上完了药,盖上被子,不知不觉已是大汗淋漓。
做完这一切,我浑身疲乏无比,就此一头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睡去。
次日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表妹也不知道醒了多久,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可能是我打哈欠的声音被她听到,表妹回过头来,与我对视了五秒。
仅仅这么短的时间,我却感到有一小时那么漫长,我揉了揉有些头疼的眉心,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身子怎么样,肩膀还疼么。
表妹裹了裹外套,摇头说没事,然后又犹豫了一会,问我:“哥,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昨天你以为我要害你?”
我张了张嘴,只感到心头堵了一块大石,压得我喘不过气,似有不吐不快的架势,于是我机关枪一般的,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盈盈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有太多的事情瞒着我,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一放假非要跑来找我?为什么在窗户门上画这些辟邪符?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会出事?还有你为什么整天提着这个破灯笼?为什么昨天你明明……举刀刺我,最后却又救我?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又打算瞒到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