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做。”婆母语气严厉。
“那行吧,你们先做好你们的事,我在给皇上答复。”
我笑着起身,看了一眼云落转身离开。
谢家人的速度确实很快,我睡了个午觉醒来,府中与云落有关的一切都不见了。
仿若从未有这样一个人出现一般。
我走近正厅,谢寻安正趴在奶娘膝头哭泣,“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她要不回来,云姨便不会走。”
“我为什么要回来,因为我是你母亲。”
我不咸不淡的开口。
谢寻安被我吓了一跳,身子抖了两下,但很快镇静下来,眼含怒火的瞪着我。
“生而不养何为母亲。”他叫嚣。
“生而不养?”我便头看向奶娘,“这些年你们就是这样跟他说的?”
奶娘脸色青白,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我一把扯过谢寻安,厉声开口,“今天我要不是不说清楚,这帽子就扣我头上了。
“三年前,你曾祖父战死,父亲重伤,府中大乱,军中群龙无首,谢家差一点覆灭。”
“是我,撑起了整个谢家,你以为,没有我这五年边疆厮杀,今日还有你将军府小少爷的好日子吗?”
“那这些更落姨有什么干系,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谢寻安挣脱我的手,蹦起来于我叫嚣。
“是我赶她走的吗,是你父亲,祖母。”
“你胡说,就是你,就是你。”
我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谢寻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发出闷哼声。
“好呀,既然你那么想你的落姨,南郊的庄园,她应该在那里。”我笑着说。
“哦,对,还有你父亲,应该也在那里。”
“你胡说。”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怒瞪我一眼跑出去。
谢青瑶瑟缩在一旁,见谢寻安离开,也想跟去。
但她看到我脸色,颤颤巍巍走过来,“母亲,落姨真的是个好人,你误会她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国公府嫡女,总这样一副怯懦的样子,不好。”
“母亲,你真的误会云姨了。”谢青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她把你教成这幕模样,我怎么就误会她?”我反问。
“母亲贤良淑德难道不对吗?难道要跟您一样打打杀杀,没一点女子的模样才对吗?”谢青瑶低声反驳。
我摇摇头,“人人都道世间对女子苛刻,其实不然,是你们把自己困在里面。”
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觉人。
我离开时,她们已经开蒙。
我也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
一月两封的书信寄了三年。
我自觉的对的起谢家,对的起他们。
但人各有命,就这样吧。
......
那日过后,府中沉寂了几日。
谢熠日日按时上朝,按时归家,仿若我们之间行为发生过任何矛盾。
唯有婆母,日日在我耳边念叨女子不能为将。
我并不反驳,反而伏低做小。
他们以为,我再次被他骗住,他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