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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萧晋煊一直未纳妾未娶妻,有传言说他身体有隐疾,不能让女子近身,一旦近身便动弹不得。
那会儿她还以为小道谣言不可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谢灼宁想着,要不趁着他现在不能动弹,夺了他的剑,往他身上捅上几十个窟窿眼儿,也让他也尝尝自己上辈子受的苦挨的痛?
可萧晋煊今日是来参加祖母寿宴的,若是在谢家出了事,谢家满门都脱不了干系……
看来今日是动不得他了。
但恶心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谢灼宁娇笑一声,得寸进尺地伸出手,顺着他喉结一路抚到胸口,轻轻地打着圈儿。
“殿下明明喜欢得紧,干嘛口是心非让人家滚呢?人家会伤心的~”
谢家大小姐谢灼宁,从小按照未来太子妃的标准教养,品性才学,堪为大邺世家千金之典范。
萧晋煊想到外人对谢灼宁的评价,再看着软软似无骨一般靠在他身上的本人,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这个恬不知耻、胆大妄为的家伙,确定跟那些人说的是同一人?
他冷冶的眸子眯起,“再不放手,休怪本王不客气!”
虽然萧晋煊不能动弹失了威胁,可他的飞云卫却随时在附近待命。
谢灼宁权衡一番,来了主意,“要放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人家脚崴了,被旁人瞧见了不合适,殿下可否送我回房休息?”
脚崴了?
萧晋煊怀疑的目光往下移。
方才拿着板砖气势汹汹朝他冲过来时,不是还好好的?
见他不信,谢灼宁伸手将裙摆一撩,作势就要褪去鞋袜,“若殿下不信,大可亲自查验。”
眼见一截皙白小腿露了出来,萧晋煊慌忙别过眼睛,不赞同地皱眉,“谢大小姐身为未来太子妃,言行举止需当自重!”
“谁叫你不信的。”谢灼宁瘪着嘴,还委屈起来了。
搞得萧晋煊都在怀疑,难道是自己错了?
“好,本王送你回去。”他决定先哄她放开自己再说。
没曾想谢灼宁却一把将他腰间私印拽了下来,贴身挂在胸口,“此物我先替殿下保管着,等送到了,再还给殿下。”
私印是个人的身份象征,如何能随便予人?
萧晋煊一愕,当即伸手就要去取。
谢灼宁倒也不惧,挺了挺胸脯,似乎在说,你有本事就来拿呀!
煊王殿下要脸,到底没下去手,只能沉着一双浓云卷墨的凤眸,“你房间在哪儿?”
“跟我来。”谢灼宁装模作样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带路。
萧晋煊见状,“本王去叫个丫鬟来扶你。”
谢灼宁似笑非笑,“然后看到我俩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本王何时与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那刚才抱我的人是谁?要看我腿的人是谁?我身上私印的主人又是谁?”
“……”
萧晋煊一噎。
万没想到,他只是不喜被人敬酒,一个人出来透透气,竟会被一个无赖给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