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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的时候,她就是个独来独往的孤僻之人,却有个不符合一般少女的爱好——看武侠小说,甚至常常沉溺于武侠世界不可自拔,所以给人一种怪胎的感觉。如今她穿越至此,正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学武,何苦还和那些女德女诫苦苦挣扎呢。
下定决心的梓汐加快了脚步,周围树影斑驳,映出别样的景色。
此时的薛柔和夏怀渊并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里动态,而是二人密谋着。
“老爷,那件事——可是查清楚了?”薛柔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老爷,美目轻愁。
夏怀渊的眉心也皱出了一道川字型:“柔儿,这件事你应该早告诉我的,现在……我已经让高勖去查清楚了,虽然那日入园名单被拿走了,守园人也不小心落水死了,可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玉王,此事如不出所料就是玉王所为了。而且他现在也应该知道那日偷听之人是夏家的孩子,只不过还不敢确定是谁罢了。怕只怕……他到时候恼羞成怒直接动手,那我们家的孩子都危险了啊。”
得到答案的薛柔不由得轻泣起来:“那老爷,咱们怎么办啊,那玉王不会如此大胆的吧,这可是天子脚下,他就敢这样动手?”
薛柔毕竟只是个女子,没有夏怀渊想得长远。
“柔儿,你不在朝,不知道,玉王虽不参与朝政,却是性格最为乖张的王爷了,他的生母醇太妃是先帝宠妃,也不是个简单的女子。所以不得不防啊,而且能和他偷情的女子,定也不是一般人,没准……”
薛柔被他说得心惊,急忙捂住了他的嘴:“老爷,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咱家汐儿就去送死吧。”
夏怀渊怜惜的搂住她的肩,眼睛微眯:“柔儿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对策了,为今之计,只有……牺牲别人了。”
翌日
一大早。薛柔身旁的宋妈妈亲自带着一批人去了城南的罗平巷,城南住的都是白身之人,环境鱼龙混杂,混乱不堪。就这样,夏礼还是靠着夏怀渊在这安身立命的,要不然他还在乡下老家耕地务农呢。
一行人抬着薛柔精心准备的礼品上路了,一共是十二抬的箱子,足足二十四个家丁才抬得动,每个箱子上面还贴着精美的图案,瞬间惊动了整个罗平巷的人。
宋妈妈直到夏礼家才让一行人停下,把箱子放到地上,重重的阵起一片尘土。
没见过此等场面的罗平巷百姓议论纷纷。
“你看那箱子里装的什么,怎么那么重。”
“你个土老帽,没看见箱子上都写着‘夏’字吗,这行人又都停在夏家门口,我看啊,是夏礼那当大官的堂弟给他送礼来了。”
那人被骂土老帽,十分不忿:“我看不是,夏礼那老小子有什么值得别人送礼的?就上次他和我去喝花酒还是我借他的钱呢。他说和武将军是亲戚的事,我看多半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