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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难免多喝了几杯。
喝多了我跑去外面吹风醒酒,谁知道这风越吹我越迷糊。
要不怎么说我命好呢,想睡觉的时候就有人领着我进了一个屋子。
「姑娘就在这儿歇下吧。」
我道了声谢,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太子那张大脸。
「啊啊啊啊啊啊!齐岸你是变态吗!你为什么在我屋子里!」
齐岸这货笑得不怀好意:「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孤的寝殿!」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寝殿?」
「陈状元把你送给孤了。」
干点人事吧陈状元!
我和太子可是死对头啊!
瞅准时机,我准备溜之大吉。
齐岸眼疾手快地拎住了我:
「想不想知道陈状元说了什么?」
想!太想了!
但是齐岸这个坏批显然憋了一肚子坏水!
绝对不会轻易告诉我。
他在等我求他啊!
我堂堂首富之女,会求他?
「说了啥?」
「孤这个人嘴很严的,除非你求求孤。」
「求求你了太子殿下,告诉我吧!」
齐岸那双讨人厌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得意极了。
他十分做作地清了清嗓子道:「陈状元说你很会缝衣服,一个时辰能缝八件!」
看来我这声谢谢是必须登门了。
「他还说,此事是你求他的,如果他不答应,你就趴在地上,阴暗地爬行、尖叫!」
整这死出是吧。
真当自己是地里的黄瓜呢,摘得干干净净。
我呵呵呵呵地笑。
齐岸被我笑得头皮发麻,原地后退:「你不要过来啊!孤马上就送你出宫!」
「出什么宫啊,太子殿下不想看我表演一个缝衣服吗?」
「你发现了?孤表现得那么明显?」
他满脸清澈的迷惑。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死对头?
死对头就是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太子殿下说的什么话,咱俩这关系,想看直说啊。」
齐岸疯狂摇头:「孤不想看。」
我心想着,来都来了,你想不想看难道由你说了算?
当即拽着他的常服,掏出我口袋里常备的绣花针。
在他的衣角上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王八。
「苏落玉!你竟敢说孤是王八!」
「我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没文化真可怕,这叫玄武,祝太子殿下延年益寿!」
说完我抄起桌上的玉壶就跑。
齐岸在我身后暴跳如雷:「苏落玉!那是藩国刚上贡的玉壶!孤还没摸呢!」
我爹好歹是首富,以我的眼力会拿便宜的?
从东宫出来,我特地选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
没想到碰见的熟人比宫道上都多。
皇后娘娘摇着我娘送给她的金丝玉骨扇,亲切地跟我打招呼:
「阿玉都多久没来宫里了,你不想我你娘也不想我?」
那双美目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像被我娘抛弃了似的。
我赶紧替我娘安慰她的闺蜜:「我娘最近去江南的铺子视察了,听说江南那片又兴起了不少有意思的玩意儿,她都买了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