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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的人尽着职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话语谨慎,“主子,查出来了,今夜的刺客来自云相府邸,探子一路紧随,最后发现是进了相府大小姐的闺房。”
“嗯。”面无表情的回答,墨祈尘头也不抬。
“恕奴才多嘴一句,听说这相府大小姐嚣张拨扈,无恶不作,前阵子污了四皇子清誉,如今又盯上您了,这可...”
见墨祈尘毫无反应,这人又再三试探着说:“探子和刺客交过手,是个女的,武功不怎么高,只是脚下挺利索的,根据奴才推测,很有可能就是这大小姐。”
“住口。”
墨祈尘听完这话神色一顿,面上如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锐利清寒的目光闪过,所到之处人人战栗。
“滚下去。”再不多看他一眼,捏着笔的手放了又放,一颗心辗转不定,隐约觉得今晚的事不简单。
被呵斥的奴才不敢再多说,晃着身子就蹿了出去。
门外站了有一会,云傲汐有些冷,不自觉又紧了紧衣服,靠在门板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还要站多久才肯进来?”墨祈尘放下手中册子,望着门外的影子不疾不徐的说:“你若是怕我,不进来也好。”
“我还是进来好,免得你臆想症发作。”
一进来就火药味十足,若不是刚才他帮自己说话,这会言语上就把他凌迟个千八百遍了。
“这个病好,发作之时总觉得身临其境,有趣。”
这人疯了,她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不过你弟弟挺特别的,和你还真有点不一样。”
为了套话,她尝试着反复提着旁人,“刚才偶然见过他了,不过灯光昏暗没看真切,有些遗憾。”
“五弟我刚刚吩咐过,遇见你是必然。”
这话一出仿佛在极力告诉她那话不是戏言。
其实云傲汐只是想搞清楚那个人身份,并非想验证什么,她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和古人谈恋爱。
“云傲汐,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墨祈尘起身,快步踱过来到她面前,身高的差距令云傲汐处在劣势,两人相差四岁,她这小娃娃身板还真扛不住十七岁少年强烈攻势。
“什么赌?怎么赌?代价是什么?一连三问,她对这个挺感兴趣的,加上她进宫的目的也是为了接近他,摸清他的一切好牢牢把握住方便快速完成任务,完成这具躯壳遗愿。
“赌你以后会缠上我。”
“不可能。”云傲汐直接回绝,坚定极了。“这个赌约很无聊,而且你输定了。”
“况且我与我们家四皇子情比金坚,任何人都拆不散。”
说这话的时候云傲汐是强忍着呕吐的,非常时机,非常手段,即便看不惯四皇子,如今作为主要敌对对象也必须在前期随便拉点关系方便以后用。
云傲汐回到偏殿越想越觉得亏,明明说的不是爱,拒绝的那么干脆倒像是她自作多情了,奇怪的是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看法,既然早就猜到她身份了还敢那么说,是不是有着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