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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清冽的嗓音干净太过像是汪没有杂质的清泉,冉玉娇吓得立马坐直了身体愣愣转头,动作带起真丝薄被,肌肉分明的雄性身体展露在她眼前。
冉玉娇下意识吞咽了口水,视线缓缓挪移到对方那张俊脸,记忆在瞬间挤入她的大脑,冉玉娇如遭雷击。
…
“你行不行啊,就这?”
…
“拿了我第一次不想对我负责吗?”
她压抑着嗓子嘴贱回道:“哥哥,说好了玩玩,负什么责。”
男人却因为她这话不满了起来:“负不负责?”
“负什么责?技术差话还那么多,你有脸吗?”
“有嘴,没脸。”
……
“你上,上道挺快啊,比周渡厉害多了。”
“娇娇,叫我名字。”
“我哪知道你叫什么?”
“靳渊。”
“靳…”
剩下的话语支离破碎,冉玉娇不敢再回忆,她拉起被子遮住身体,雪肤与红痕相印像极了古画中的白雪红梅图雅欲到了极致。
靳渊单手撑着下颌:“冉玉娇。”
他的嗓音有些嘶哑,冉玉娇三个字从他唇齿间流转,尾调轻扬扬实在是好听得紧,可冉玉娇这会却没心思欣赏,现在醒酒了她无比清楚昨晚她干了什么蠢事。
她睡了靳渊。
靳渊谁啊,靳家的老三,D.A金投的CEO,从小到大家长嘴里的别人家孩子。
圈里的活财神,前两天才回国,昨就被她糟蹋了。
冉玉娇僵硬地勾扯唇角:“靳,靳哥,好巧啊。”
靳渊意味不明地笑笑:“是挺巧,巧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
气氛有些凝滞,冉玉娇感觉自个头皮都在起鸡皮疙瘩,这算什么事?
昨晚喝多了回来结果发现家里大门的密码被周渡那死狗给改了进不去,家里阿姨又被放了假,她就想去别的房子里过几天。
然后…然后她就在路上遇见了刚应酬回来的靳渊,但她喝的太多了,两个人怎么进展到419那一步的她已经忘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睡了靳渊!!!
要是是平常的男模,她付点钱当封口费拍拍**就散了。
可这是靳渊,论身份他比她厉害,论金钱,他比她可有钱多了。
冉玉娇咬唇慢慢往床沿的方向撤:“靳哥,我昨晚喝大了,您看您也没啥太大损失,要不我们就当无事发生?”
靳渊几乎要被她这不要脸的娇娇模样气笑出声,亻故成这样当无事发生也就她想得出来。
他挑眉:“你破了我处。”
冉玉娇唇角的笑容僵住:“您不会是想让我对您负责吧?”
靳渊那双黑眸幽幽地望着她:“我如果说是呢?”
冉玉娇深吸口气掀开被子捡起地上凌乱的裙子胡乱往身上套,边套边说:
“没有如果,靳哥,我这还属于有夫之妇呢,我知道是我糟蹋了您,改日我双手奉上一辆法拉利ROMA做赔礼。”
靳渊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她穿衣服,女人薄瘦的蝴蝶骨上的红痕是独为他绽放的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