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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行笑了笑,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怎么可能越狱呢,你们也知道,京都那边下来了位大人物,警局在这种时候不敢和林家勾结。”
“再说了,先动手的可是林家,我是属于正当防卫。”
“另外,他们内部涉及到了一些斗争,我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没人会因为这点小事去冒风险。”
闻言。
两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之后。
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聊了很久,直到天色逐渐晚了下来聂舒兰才说:“今天多亏了你那个朋友,我陪雪菲这丫头出去买些菜,待会好好招待一下人家。”
“现在这个社会,能有这么护着你的朋友可不容易啊,别怠慢了人家。”
说着。
就要起身。
厉天行当即拦住她,笑嘿嘿的道:“您老就别忙活了,咏擎可不是外人,我出去随便买些菜吧,正好馋您的手艺了。”
“那可不行。”
哪知,聂舒兰却摇了摇头,“越是要好的关系越不能失了该有的礼数。”
厉天行一愣。
现在这个社会可不就是这样?
人们对待越是自己亲近的人越是百般挖苦,坑害。
反而对那些不怎么要好的人万般巴求,却不知道自己在人家眼里不过就是小丑。
今天这件事,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但自己和咏擎除了是上下级关系,也是生死之交,彼此的情感是血和汗融合出来的铁血之情,自然对这些不怎么讲究。
不过考虑到聂舒兰并不了解,便说道:“那这样吧,今天已经晚了,再加上大家都挺累的,咱们先随便将就一下,等改日我们请咏擎到外面去吃,这样更显的有诚意。”
聂舒兰一想也觉得有理,便答应了下来。
……
当天夜里。
对于这间老宅子里面的人而言,是这五年来最安逸,最幸福的时刻。
历经生死,离别,相思之苦的人,或许没有什么可以比一家团聚来的更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但正所谓。
有人欢喜有人忧。
此刻住在市中心医院的刘思敏,恨意难消。
她贵为刘家长女,虽说在这南海市不足以横行无忌。
但大半生下来也算是过的风调雨顺,哪怕是在林家面前也没受过今天这样的耻辱。
这双腿。
就算是请了当地顶尖的医生给治好了,但将来也会留下后遗症。
这一点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是最不能忍受的。
“我要他死!他一日不死,我便一日睡不好觉。”
病房里,刘思敏咬牙切齿的对面前站着的一位老人说道,那模样极为狰狞,可怕。
老人杵着拐杖,穿着宽松的唐装。
此人正是刘思敏的父亲,也就是当代的刘家家主刘启明。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思敏,一双老眼中散发着令人寒颤的精光。
“你放心,做父亲的一定为你做这个主,你是我刘启明的女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