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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含章还扶了时卿落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一看就关系不一般。
一想到自己弟弟活死人一样瘫痪在炕上,这女人就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这个当大哥的就忍受不了,下了工喝完酒就回了家。
“你问问这个贱妇,她今儿在镇子上都干了啥?”
萧明泽眼冒火星子,手指头指着时卿落。
时卿落平白无故就挨了一脚,幸亏她练过,不然这一脚只怕要了她半条命。
即便没要半条命,也是疼的差一点站不起来。
好半天才挣扎着起身,气恼的瞪着萧明泽,“大哥,你这是啥意思?”
“我啥意思?”萧明泽冷笑,抬起巴掌就要扇,“你还要再被我打一顿才能记起来?”
“老大,你咋回事啊?”萧大娘子给拦住了。
萧大娘子的确不怎么喜欢时卿落,可时卿落今儿白天她做的事,又让她觉得这个儿媳妇其实也不错。
这时候萧玲秀,老三媳妇他们都来门口看情况。
“娘,她偷汉子,你还护着她?”萧明泽气不打一处来,就把白天看到的事情噼里啪啦说出来,“那个男人还扶着她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你说有没有事情?”
萧大娘子一听这话,脸色当时就白了。
这大柳树镇民风还没彪悍到男女可以扶着手说笑的地步,这不是奸情这是啥?
时卿落这才听清楚,原来她跟季含章下马车的事情被萧家老大看到了。
难怪他如此气势汹汹,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呢!
“好啊!你这个恶毒的娼妇,我说咋从镇子上回来一趟,弄回来那么多东西?”
杜春花抓住了把柄,眼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把时卿落喷死,“啧啧啧,竟然是在镇子上找奸夫了,这东西肯定是奸夫给的吧?”
“呸,也不嫌脏!”
“娘,这种事情绝不能轻饶。”
杜春花眼风狠狠从时卿落身上刮过,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我就知道她没好事儿……”萧玲秀气的咬牙切齿,“狗改不了吃屎,先前就勾引过我未婚夫,如今又去勾引别的男人,贱人就是贱人。”
“作孽哟,天煞的, 二郎咋这么命苦……”萧大娘子哭天抢地。
时卿落脸色十分难看,紧盯着萧明泽,“我只是去镇上买东西而已,跟他是清清白白的!”
萧明泽厉声道,“我亲眼看到的,能有假?那男人明明扶着你的手下车,我看的一清二楚,别想抵赖。”
时卿落心里清楚,萧明泽心有偏见,对这些人如何解释,他们都会心存怀疑,不会相信。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我没做过脏事儿,没对不起你们萧家!”时卿落挺直了脊背。
萧明泽厉声怒吼,“滚,立刻滚蛋,我们萧家不要你这样的贱妇。”
那一刻,连日来的怨气爆发,时卿落再也不想忍了,一咬牙,“滚就滚!你以为我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