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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黑石站在众人面前,晨光映照下,只觉得她越发的魁梧凶悍,活脱脱就是母熊成精。
刚才还指着她肆意谈论的乡亲们,不论男女老少,这会儿集体变成了哑巴。
有人似有不服,眼睛在温玉兰和大黑石之间来回巡视,好像在衡量自己的战斗力对上温玉兰,能有几层胜率。
也有人闭紧嘴巴,事不关己的继续劳作。
还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主要是女性乡亲,一边惊奇的偷看温玉兰,一边控制不住的左右乱瞄。
偏又那么巧的,她们看的都是几个低着头,正快手快脚的拔着草的村妇。
而这些村妇的手指上,细细一看,便能发现黑色湿泥的痕迹。
扔泥的凶手,便不言而喻了。
一群十几人各怀鬼胎,神情怪异。
空气沉寂的有些凝重了。
眼见温玉兰不依不饶,劳作的乡亲中,一个穿蓝布短打衫的老者越众而出,主动做起了和事佬。
“哎呀,大媳妇,莫生气莫生气。”
“不是什么大事儿,她们就是给你开个玩笑。”
“你力气是真的好大咧,这黑石我们三个人才抬得起嘞,你一只手就能举起了,好厉害哟。”
老者上一秒还对温玉兰惊叹不已,下一秒,他便话音一转,露出了真实目的。
“大媳妇,你累不累呀,把石头放下说话嘛,大家都是乡亲,莫得坏人……”
老者长的瘦了吧唧,温玉兰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没找到相关信息,她眉头一挑,满脸不耐的问道:“你谁?”
多管闲事,想死吗?
温玉兰脸黑如锅底,此事横眉竖眼,刻意装凶,老者的勇气顿时蹭蹭往下降。
他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干瘪的身板,对温玉兰笑得越发亲善,嘴里急急回道:“啊呀,是我的不是。”
“忘了大媳妇刚来,还没见过我们这些近亲乡邻呢。”
“小老儿姓柯,在家排行老二,与你夫家呀,认得是同一个祖宗。”
“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二爷呢,呵呵。”
柯二爷摸着下颚的白色胡须,说话间,一手背在身后,一边努力打起佝偻的腰板,试图对温玉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风范。